第36节(2 / 8)
,当初的屋里,十七岁的伯琅身边挤满了人。谢漱玉知道自己的儿子不可能得到长公主的支持,所以不可能坐上皇位,但她幸而早些年纵然再恨惠安和伯琅,竟也成为了伯琅名义上的母妃。
皇后一死,她成了太后。伯琅也信守承诺,不杀太后膝下那两个儿子,而是将两个不过七八岁的孩子封为王,遣出长安,只留了一个小女儿在她身边。长公主增加食户,左安明得了西北与贵阳的兵权,徐瑞福依然是他的太监总管。
十七岁的伯琅将连同太子在内的其他几名皇子,倒吊在大牢之中,给他们的脖子开了一个小口,任凭血液流光。而他也以差不多的手段对待了当年的北千秋,也就是蒋奴——
他昭来两年间帮他在宫中布下眼线,拿钱打探消息办事的北千秋,一面笑着,一面给她那老太监身份的胸口来了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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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当年北千秋在千山早已学有了一身武艺,她剑法虽比不得冬虹这般鬼才,却也是出神入化,纵然用着蒋奴这种老身子,她也是往后一躲。
只是她太低估了那个一身朝服未褪的少年皇帝。
伯琅只消一动手,她心中就是陡然一惊!他武功绝不在北千秋之下,北千秋长年出入宫廷,不可能随身携带兵器,他又是在空旷无比的寝宫大殿内动手,四处门窗紧闭,外头是漆黑一片的天,宫人仿若听不见里头的动静。
北千秋纵然是躲开了几下,却看着那长剑如光如虹,闪耀着漏入屋内的月光,快的如风一般——她仍最后怔怔愣愣的看着那长剑自胸口穿过。很疼,连呼吸都疼的在哆嗦,所以她最讨厌死了……
伯琅身上溅了血,他不是个熟练的杀手,总是不知道该如何避开这些血。北千秋两腿软倒跪下去,头昏眼花呼吸不动,伯琅缓缓拔出了剑,她伸手想要堵住她胸口的那个洞,却听见伯琅冷冷的声音:“当年我就知道你不是蒋奴,蒋奴虽说是以前内务府主管贬下来的,可跟你行事也绝不相似,你纵然是学太监走路,学他长年吸烟,也早就暴露了。”
北千秋无力的委顿在地,回答不上来。
他用自己的衣袖缓缓擦拭着那柄来自先帝手中的长剑,声音轻的埋没进这大殿中纱帘飘舞的轻响里:“你是谁我已经不想探究,我纵然看重你的能力,但你太危险了。这宫里头由不下你这样的孤魂野鬼。”
伯琅话音刚落,北千秋正面朝下,倒了下去,脸贴在了冰凉的地板上,看着摆满烛火的青铜树愈发模糊,不一会儿,来了几个宫人默不作声的将那具老身子拖了下去,用沾了水的帕子擦净了地板缝隙中渗下去的血液。
伯琅独自褪下沾满血的朝服,走向那张曾经离他遥远的,大而孤单的龙床,他一步步走,一点点解开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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