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小说

第233页(2 / 2)

就背着家人找了一份高薪水的工作,卖-弄舞姿、陪-酒都是常态。 “记不清是具体日子了,有天吃过晚餐后,她突然要我和时彻好好休息,说明天带我们去找父亲。那个晚上,母亲和外祖父母大吵了一架。第二天,她还是收拾好东西、拿走了一大笔积蓄,带着我们走了。” 母子三人到了a国,人生地不熟,就连积蓄也被人意外骗走了一大半。三个人挤在恶臭的地下休息室,每次到晚上都能听见那些恶俗不堪的叫声、怒骂声。 ——妈妈会有办法的,你们兄弟两人乖乖的,再忍忍。等父亲来接我们了,小彻和小铮就都能有新衣服、都能上学了。 这是时莉常说的话,是给两位儿子的憧憬,也是给自己的安慰哄骗。 “半个月后,母亲换了漂亮的新裙子、化了精致的妆。她说要去找父亲,让我们在住处好好等。临走前,她还给我们留了一点零花钱,可这一走就是三天!家里的面包吃完了,我们两人又很饿。时、时彻作为哥哥,自告奋勇地说要去买面包。” 曾经的他们,确实是兄弟至亲,出生早了几分钟的时彻还十分照顾弟弟时铮。 “时彻离开没多久,母亲就衣不蔽体、满身是伤地闯了回来。”时铮顿住未出口,和恋人紧扣的手掌不自觉地加重了力度。 喻怀宁察觉到男人渐渐变得痛苦的气息,面露不安地看向了他,“时铮?” “……她像疯了一样,眼眶通红、失控地砸着家里的东西。” 原本就狭小的地下休息室,短短瞬时,就找不到落脚的地方。那时的时铮年纪虽然还小,可心智比一般孩子都要早熟。他看见母亲破碎的衣服,立刻扯出一件外套跑到她的身侧想要安慰。 “你知道她对我做了什么吗?” “什么?”喻怀宁心间一颤。 时铮深吸一口气,试图平静地叙述—— 被称为‘母亲’的女人死死掐住他的脖子,眼中是恨意、是杀意,她理智全无地喊道,“我一开始就不该生下你们!都怪你们!我这一辈子都毁了!彻底毁了!你们去死吧!你们都去死吧!” 一个还不满八岁的小孩,力气又怎么抵得过一个失控的成年人? 年幼的时铮被摔在地上,时莉不知道从哪个角落找来了一把剪刀,狠狠扎向了小儿子的后背,享受快感般地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