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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年处在危险场合,让清晰的他立刻对周围的一切都带上了警惕和杀意,包括毫不知情前来送药的时莉。 “我母亲送药时,被他给吓住了。”时铮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说实话,他不难想象两人第一次清醒见面的场景。 以希尔顿的真实身份和狠决性格,他肯定不允许任何人靠近自己,又或是泄露自己的行踪。而当初的时莉再骄纵坚韧,也只是二十多岁的女孩子。 “那后来呢?”喻怀宁听出点兴味,忍不住追问。 “她从来不和我们细说这中间的遭遇。可我大概能猜到,母亲在这儿过程中对这男人产生了不该有的情愫,而后者对她根本没感情,他只是要借地方疗伤、避风头。” 希尔顿是创立了日月帮,把它扩成了a国第一大帮派,道上都说他冷血无情、杀伐果断,这样的枭雄恐怕根本不会流连于风花雪月。 喻怀宁听出男人转沉的语气,抑制不住地跟着压了思绪,“从始至终都是时莉的一厢情愿?” 时铮望了恋人一眼,眼中的情绪是彼此都了然的答案,“有一天早上,希尔顿消失得无影无踪。” 没有告别、更没有留下任何可以回忆的信物,仿佛这个人从来没有来过。时莉魂不守舍了好久,直到一个消息把她打回了现实。 她怀了身孕,而且还是双胞胎! 时铮的外祖父还带着华国老一辈的思想,未出嫁的女儿突然有了身孕,就连孩子的父亲也找不到,这根本是自毁前程! 得知这个消息的他勃然大怒,甚至要还要拉着女儿去打胎。 “母亲趁两位老人不注意离家出走,躲进了同样练舞的好友家。她原本想要请个长假,偷偷生下我们,再返回去工作。可那位‘好友’却趁着她怀孕请假,顶替了她领舞的位置,甚至把她怀孕的事情传了出去。” 舞团得知了真相,直接将时莉辞退。没有了收入,没有人陪伴,怀着双胞胎孕期的种种辛苦,或许只有时莉自己才清楚。 “后来,我的外祖父母还是软了心,将母亲接回了回去。我、我和时彻出生后,就一直和他们三人生活在乡下。” 时莉希望兄弟两人优秀,早早地教他们读书写字,还教他们a国语。而闲暇时,也会带着他们在玩乐。 “整整七年,我过得很开心。” 藏在这句话里的强烈眷恋,让喻怀宁忽然有些心尖发酸。 ——山里的星空是不是很漂亮? ——j国乡下的星空,比这儿更好看。 这段对话是他们两人在陶溪坳说过的,直到这时,他才明白这其中的深邃含义。何止是j国的星空,而是连带着那一片记忆,是男人脑海中为数不多的关于童年的美好。 喻怀宁轻叹,小心翼翼地追问,“后来呢?你们怎么会跑到a国?” “大概是在鱼龙混杂的夜总会听说了什么吧。”时铮垂下眼睑,低声略过这段。时莉在他们兄弟两人出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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