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9)(2 / 6)
我们就算是要租房子,也是租给附近打工的人,不到新年过完一般是不会有人来问的。
房东太太摆摆手,催着宁小北他们剥糖吃。
高粱糖含在嘴里,心里也甜不起来。
最后房东太太还是把院子的门打开,让他们到里面去看了一眼。
那晚争执之后,房间应该还是被整理过了,和宁小北他们考试前最后一次来凯哥家放松时候的样子其实并没有太大的改变。北边的墙角上还是放着各种哑铃和杠铃,跑步机也还在。大电视大沙发被人用很艳俗的红色透明纱巾罩了起来防止落灰,不知道是房东太太做的还是凯哥自己做的。
厨房里果然少了不少杯碗碟子,墙上本来挂着的一副据说是彭老师的得意之作也没了,看来当晚战况很是激烈,两人砸了不少东西。
再往楼上就是顾老师的卧室了,他们没好意思上去,和房东太太说了一会儿话就匆匆告辞了。
我很失落。
范侠搂着宁小北的肩膀说道。
迎着夕阳,走在乡间的柏油小道上,旁边是收割后的农田,棕色的田野间偶然露出一根电线杆子,上面有一两只麻雀高高在上地站着,瞪着小豆似得眼睛俯视人家,让人觉得很是萧索。
再过两个礼拜,等期末考试结束后,孩子们都返回城里,这个小镇就要愈发地寂寞了。
或许本镇的居民们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一周又一周,一学期又一学期,孩子们来了走,走了来。就像是这些小鸟,热热闹闹,叽叽喳喳的,旋又不见。人和鸟,在他们看来或许都是一样的。
没有凯哥的母校,感觉就不是母校了。
说是回来探望母校,探望老师,说到底就是为了看看凯哥,跟他吹吹牛逼,聊聊最近的生活呀。
你说凯哥为什么要走?听房东太太这么说,不像是他要跳槽的样子么。倒是像
倒是像突然遇到了什么大事,被人突然开除一样。
那两个字范侠没说,不过宁小北也猜到了。
最奇怪的是,不管是打电话还是发消息给他,都没有回复过。
范侠平日里还是和凯哥有联系的,前两个月他发消息给老师问好,凯哥还会回复两句,所以他们一直都以为没事,只是凯哥重新从高一开始带学生有些忙,没时间和他们聊天。
一直到这个月,就变得一点消息都没有了。所以他们才会想到来学校看看的。
哎,哎,你们两个等等。小北,小黑皮
他们两个都走出好远了,准备到大马路上拦车回市里,突然听到有人在喊他们。
回头一看,是房东本人,正骑着一部框里哐当,除了铃不响哪里都响的二八大杠自行车在追他们。
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