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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宠若惊的将王瑾晨扶起,我不过是以皇嗣之名暂居东宫,虽有仪制如太子,然册封未下来,不敢以皇太子殿下自居。
皇嗣虽怯弱,然亦是大智若愚明哲保身之举,王瑾晨起身认真道:即便没有行册封礼,殿下也是圣人的儿子,是大周朝的皇子。
李旦只是摇餐罚眼里的恐惧不曾减少半分,王瑾晨拿出诏书跨上殿庭的台阶,圣人宣诏东宫。
皇嗣李旦便差侍从将内殿诸位皇孙与东宫嫔妃纷纷叫出来跪伏于殿前接旨,诏书内容王瑾晨能够猜到一二,对于东宫必然又会带来一阵惶恐,遂提前与李旦打了声招呼,朕绍膺骏命,顺应天意,继任大统,君位更替,以母代子,皇降为嗣,后降为妃,皇嗣妃刘氏,德妃窦氏,心存降位之怨念,竟以巫蛊之术诅咒君王,罪不容恕,妇人歹毒,乃东宫纵容之过,今降皇孙李成器为寿春王,恒王李成义为衡阳王,楚王李隆基为临淄王,卫王李隆范为巴陵王,赵王李隆业为彭城王,望东宫好自为之,莫忘君臣人子之道。
果不其然,即便知道皇嗣妃与窦德妃是遭人诬陷皇帝也不肯承认自己错杀无辜的过失,反而用降罪东宫来掩饰自己,诸皇孙由亲王爵降为郡王无疑又给东宫带来更重的危机感。
李旦错愕的抬起头,可是却仍不敢有所怨言,重重叩首跪直身子抬手接旨道:臣李旦叩谢皇帝圣恩。
阿爷,长子李成器在听到诏书内容后憎恶的皱裁纪罚阿娘是不是回不来了?
刘氏与窦氏二妃失踪后,东宫大门紧闭,李旦当日命人封锁消息,不敢将事情告知给这几个尚未成年的孩子,然长子李成器已有十四岁,曾支藩去往封地开府置署,对朝廷之势也了解一二。
李旦听后慌忙转身朝长子重重打了一巴掌,训斥道:为父的说夷愣嫉倍旁风了吗。
李成器本想与父亲争论,旋即被弟弟一把扯住,就在此时,李旦尚在襁褓中的幼子李隆悌子突然大哭了起来。
李成器扭头望驳艿懿唤獾奈实溃喝郎为何不让我说?
趁部奚,临淄王凑到兄长耳侧,父亲前面还有宣旨的大臣,阿兄说的所有话都有可能被祖母知道,祖母不会怪罪小孩子,可是一定会责罚阿爷的。
皇嗣六子之中王瑾晨一眼便瞧见了年岁不长却比年长者还要镇定的幼童,作为代天子宣旨的大臣她知道东宫上下皆对自己有所防备,且东宫内尽是皇帝的眼线。
李旦咽了一口唾沫连忙朝王瑾晨解释,小儿年少,有许多事尚不知晓,也怪我没有告知实情。
殿下爱子,所以不忍告知实情,下官明白,王瑾晨瞧驳钔ソ锹淅锕立的寺人与宫人,走近一步小声道:圣人疑心之重,不论亲疏,然殿下并非孤身一人,除却生身父母,殿下还有手足可以依靠与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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