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不眨的盯着傅亦琛，这久违的吻，久违的感觉，这段时间以来他不知道自己夜深人静的时候都是怎么过来的，但这些就在骨子里的感觉和那些闭眼就在脑海的回忆伴随着他熬到了现在。

所以此时的苏湛有些恍惚，他甚至分不清眼前的状况到底是幻想还是真实，甚至根本只是他的回忆。

所以苏湛就那么抬眼微喘的看着傅亦琛，没有回答，万一出口就打破了眼前的一切呢？

大概是苏湛的眼神里包含了太多傅亦琛难以理解的情感，那种深入骨髓的，伴着痛苦和小心翼翼的情感，又像是透过他看到某个人，某些记忆，总之此刻苏湛的那双眼底，绝不仅仅局限于眼前的他。

傅亦琛莫名就憋了一股气，从签约时就憋到现在的疑惑，突然就脱口而出了。

“苏湛，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傅亦琛突然居高临下的再次发问。

傅亦琛是比苏湛高了那么五六厘米的，加之此时他们都还是古代装扮，苏湛是文弱谋士长袍长衫，傅亦琛则脱了盔甲也是一身干练的短衫；两人都还带着头套，苏湛长发及腰简单束起，而身为大将军的傅亦琛则是完全束起。

所以无论是从身高还是装扮上，傅亦琛都给人以强势的感觉，更何况傅亦琛的气势本来就强烈，而苏湛在他面前基本是气势全无的。

所以现在，傅亦琛突然这么沉声一问，神游的苏湛当即被吓得一个激灵回神了几分。

但苏湛并不明白傅亦琛这是什么意思，于是有些愣愣的张了口，“什么？”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傅亦琛又逼近了几分，眼神也不自觉暗沉下来，这个问题在苏湛带给傅亦琛的困扰中似乎占据了很大的分量，见苏湛因为疑惑而微微皱起的眉，傅亦琛干脆直接道，“你办公室里那些画像上的人是谁？”

画像？苏湛慢慢瞪大双眼，这才后知后觉的大概明白了傅亦琛问的是什么，不过随即苏湛便困惑了，他根本不知道傅亦琛是什么时候看到的，而且既然早就看到了他为什么不说？还装作什么都没看到？明知自己喜欢他还故意忽视自己故意装作看不见？

“是你啊！”苏湛脱口而出，夹杂着这段时间以来的抑郁和委屈，还有一丝愤怒，“那就是你，可是你忘了我了。”

然而苏湛忽略了，傅亦琛根本就没有里的所有记忆，那些记忆于他而言就是不存在于大脑记忆中的，他又怎么可能知道那画上的人是自己？所以面对完全陌生的画像和苏湛当时跟他的关系，正常人的反应都会以为那另有其人，傅亦琛就是这么想的。

最要命的是，苏湛这么一句包含委屈的“是你啊”，似乎刚好肯定了傅亦琛的一直以来的猜测。苏湛果然是把自己当做了那个人，而且苏湛的状态根本就是已经神智模糊到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