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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能守活寡。”
“竟有这事儿?”大裴氏惊的瞳孔猛得张大。
静默片刻后,她忽的笑了:“少年慕艾,乃人之常情,然婚姻之事,终究还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即便他此时心里有甚想法,天长日久的,也会渐趋放下了。”
傅谨语斜眼看向她,冷笑道:“若放不下呢?姨母敢用表姐的终身幸福来赌?”
大裴氏又静默了片刻,随即苦笑道:“我也不想赌,可错过了这门亲事,你表姐还能说到什么好亲事呢?老太太虽然厚待你表姐,但太太才是你表姐的嫡母,太太若给她说甚亲事,只要大面上过得去,老太太也不会驳太太的脸面。”
姨母有她的立场跟难处,傅谨语不好强行规劝,退而求其次的说道:“这终归是表姐的终身大事,姨母还该问问表姐,看她可愿意守这个活寡?否则将来我的话果真应验,表姐岂不埋怨姨母害她掉进火坑?”
表姐应是不愿意的,若是愿意的话,也不至于年纪轻轻就郁郁而终。
不等大裴氏回应,她又快人快语道:“若表姐愿意就罢了,今儿只当我没来过。若表姐不愿意的话,姨母切记不能直接反对这桩亲事。您一反对,左夫人没准会唱反调,想法设法促成这桩婚事,恶心你们母女一把。
您当反其道行之,怎么张扬怎么来,使劲夸赞柳凤璃,说他将来必定会考取状元,甚至会入主内阁,乃京城第一金龟婿。如此左夫人才会竭力阻止这桩婚事,不叫表姐这个庶女在婚事上压过自个女儿一头。”
这就是傅谨语想出的备选方案2,借左夫人之手阻止这桩婚事。
大裴氏苦笑道:“你倒是将太太的行事揣摩的透彻,若你表姐心思如你这般缜密,我也就不必犯愁了。”
顿了顿,又拍了拍傅谨语的手背,感激道:“难为你处处替你表姐着想,你且放心,我问过你表姐的意思后,会妥善处理此事的。”
该说的都说完了,傅谨语不好离席太久,忙辞别大裴氏,领着谷雨出了她的院子。
谷雨有些欲言又止,憋了半晌后,突然小声问道:“姑娘,您说表姑娘会如何选?”
“自然是拒绝。”傅谨语说的笃定。
表姐费劲巴拉的讨好左老夫人,不就是指望将来左老夫人能替自个说门好亲事?她应该比谁都期盼鸾瑟和鸣才对。
*
然而这次她却被打脸了。
得知左家跟柳家定亲的消息,傅谨语惊的将手里的盖碗摔到了地上。
首先便是怀疑姨母隐下了真相,并未对表姐如实相告。
但显然不可能,姨母就表姐一个女儿,素日对表姐百般疼爱,怎可能干出如此坑害女儿的事儿来?
接着便怀疑起表姐来,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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