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久没有像这样被人当成砧板上的咸鱼碾压,一时间,迟萻有些气馁,慢慢地停下反击,看起来温顺极了。
她垂下纤长的眼睫,遮住乌黑的眼睛,整个人像是妥协一般,将自己的弱点展现的那男人面前。
可不管她表现得多温顺,男人直觉不敢放开对她的束缚。
男人翻身骑坐到她身上,一只手掐住她的下巴,沙哑的声音性感而低沉,带着笑意的喘息声说:“很好,够野够辣。”
迟萻皱着眉头,汗水从额头滑落,沾湿她的眼睫。
这时,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接着门口响起一道小心的询问:“阁下,您没事吧?”
“没事。”男人的语气瞬间转冷,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强横,“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