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洒脱就好了。”
卫蘅看了木珍一眼,“得了吧,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木珍和她夫君极为恩爱,她进门第一年就怀上了哥儿,如今在马家也是极受宠的,性子比以前还开朗些。
木珍笑道:“那倒是。只是你看我这腰围,今年都放了两次衣裳了,不像你,还像个小姑娘一样,袅娜窈窕。难怪你致表哥那样宠你。”
卫蘅没说话,只笑了笑。
木珍几乎有些痴了地看着卫蘅,那笑容仿佛盛开在薄冰下的玫瑰,叫人看得见摸不着,却明白花期的短暂,因而更想挽留住这份美。
木珍忽然就明白,怎么每次见卫蘅都觉得她更美了,因为她整个人仿佛越来越易碎一般,叫人提心吊胆地欣赏着她的美,格外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