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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0 章(2 / 5)

些微红了。

云鬟低低道:“表哥,并不是真的怪罪我,是不是?”

季陶然听她轻声叫了一句“表哥”,那眼睛也飞快地红了,一言不发,低头把自己跟前的酒杯端了起来,一扬脖子,便又吃了。

两个人对桌而坐,谁也不曾出声,正小二送了一碟子素炒什锦上来,云鬟方提了筷子,给季陶然夹了菜,道:“你吃一口,压压酒力。”

季陶然吸吸鼻子,果然便将那筷子菜吃了。

半晌,季陶然才涩声说道:“你为什么……就那样走了?”

云鬟道:“我当时那样做,其实也并没有十分把握,也是半生半死,投水之时,其实也是存了会死之心的。”

此情从未对任何人说过。当时深秋,太平河水冷浪大,云鬟虽通水性,但自上京去就未曾练习过,何况她身子又弱,能潜水逃离,一则是运气,二则靠了一股韧性。

季陶然攥紧了拳头。

云鬟道:“我自有个必离开不可的缘由。然而此刻才知道,不过是徒劳罢了。”

季陶然假作挠痒痒地,抬手飞快地把眼角一抹,才又说道:“此事,清辉从头到尾都是知道的?”

云鬟摇头,就把自己如何离开,又如何偶然跟白清辉重逢,此后便在会稽做典史等等事情,简略地说了一遍。

季陶然听罢,略微出神,原本他以为白清辉必然知情,谁知两个人却是无意间凑在一块儿的。

他毕竟深懂白清辉的性子,细细想想,就算白清辉知道了云鬟在会稽,可的确也不便将这消息告诉他。

毕竟,以季陶然的脾气,倘若知道这信儿,一定不顾一切,便要找到会稽去的。

何况云鬟既然一心要隐姓埋名,且又存心不再上京,清辉自会替她隐瞒保密,不敢再节外生枝。

季陶然心底的波澜略平静了些,又或者是酒力微涌,身子竟觉有些轻快,便又问道:“那么,你又是如何跟世子在一块儿的?”

云鬟目光游弋,顷刻才说道:“你自然也知道世子的为人,小白公子虽然可以容我纵我,世子却是不肯的。所以,小白公子跟他打了个赌。”

季陶然听云鬟说过后,才恍然明白,慢慢地自倒了一杯酒,似喝了才能压住心底那些波澜。

昨夜乍然相遇,毕竟是他心心念念的人,就算是身着男装,人在马上,他却几乎一眼就认了出来。

只是见赵黼有意遮掩,崔印又在身边,故而强自按捺心头的惊涛骇浪。

此番听云鬟说起往事种种,才将心底疑惑,冤屈,不解等一一解释。

然自觉如身在舟中,随波荡漾,竟仍有些不真实之感。

季陶然心中转念,便又问道:“昨夜,世子说你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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