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国捐躯,而是谋逆之人,不管是被胁迫还是自愿的,都是罪不可恕,其后事自然不能大办,能一张草席裹了已经算是不错。
祝洁再次感谢了沈度,她对邵隆之的死并无多少伤心,夫妻这么多年心早就伤透了,只不过是家里没了顶梁柱有些惶恐而已,但她娘家强盛,祝洁也并无太多担忧。加之她的亲儿子当时并不在济南,而是远在陇西读书,祝洁就更是没什么悲意了。
“先夫是徐州广陵郡人,我欲扶柩回广陵,然后再回转陇西。”祝洁道,“只是九娘却不便跟我同行,她一个人我也不放心,还请侯爷将她送回信阳。”
“这是自然。”沈度应了。
(zhuo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