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7 / 8)
动,我不会领情,更不会与你这个注定要搅合到夺嫡中的人相交。”
俞馥仪这辈子还是头一次遇到有人敢这么与自己说话的,顿觉十分有趣,不由得呵呵笑道:“妹妹真是快言快语,这么一通话说下来,顿时让我恍如顷刻间打通了任督二脉,腾云驾雾扶摇直上,无一处不爽快,只可惜妹妹不乐意与我相交,否则又何惧这炎炎酷暑?”
林昭仪没接话,起身福了一福:“东西已送到,告退!”
俞馥仪也没挽留,人走得看不到影了,谷雨才端着茶走进来,茫然四顾道:“林昭仪呢?”
“走了。”俞馥仪伸手从谷雨手里的托盘上端过盖碗来,掀盖抿了一口,顿时烫的吐舌头,骂道:“要死了,大热天冲滚烫的茶水,生怕你家娘娘热不死是吧?”
“那是给林昭仪的,这杯才是您的。”谷雨从俞馥仪手里抢过盖碗,另端了一碗放到炕桌上,翻着白眼回嘴道:“叫您猴急,烫着了吧?该。”
“很好,顶撞主子,来人,先把她拖出去打二十个板子,再发配到浣衣局去洗衣裳。”俞馥仪掐腰,色厉内荏的吓唬她,明间里却突然传来一阵朗笑:“爱妃要打谁的板子?朕来给你打,正好今个有些手痒。”
昨晚约战失败,颜面扫地,俞馥仪本以为未来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再见到他了,谁知他这会子刚下早朝便跑来了,难不成他是个抖m?不然怎会被慢待成这样了,还一个劲的往上凑?俞馥仪无语的从炕床上下来,朝他蹲了个身“臣妾给皇上请安。”
司马睿随意的抬了抬手,然后径自往炕床上一躺,拿过她的绣花绷子瞄了几眼,胡乱往旁边一丢,撇嘴道:“整日绣来绣去的,也不怕眼珠子疼?”
“这可是给太后准备的寿礼,便是眼珠子疼,也要绣完的。”俞馥仪将绣花绷子捞在手里,没再坐回炕床上,而是远远的坐在了下首的一张太师椅上,边穿针引线边头也不抬的说道:“太后寿辰在即,臣妾本就绣的慢,今个儿恐怕一绣上一整天,腾不出空来招呼皇上,要不您去其他姐妹宫里转一转?”
“才不呢,那些女人肤浅又庸俗,不是炫耀她们的新衣裳新首饰,就是显摆她们琢磨出的新吃食,炫耀显摆完就与朕下围棋,下到天刚擦黑,就迫不及待的拉着朕安置,脱了衣裳后比窑子里的姐儿都淫-荡,朕每次召她们侍寝,都觉得自己像进窑子嫖-娼的庄稼汉,真是倒尽了胃口。”司马睿满脸鄙夷的吐槽了一大通,又叹气道:“也只郑贵妃能与朕玩到一处了,只可惜她来了葵水,不耐烦动弹,昨个儿朕想叫她陪着去御花园黏蝉她都不肯。”
难怪昨个儿会到长春宫来,原来是郑贵妃来大姨妈了。至于黏蝉这种幼稚的事儿,俞馥仪连吐槽都懒得吐槽,他连蝴蝶、蜻蜓都常扑呢,黏蝉又算得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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