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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节(4 / 4)

是,我久居云南,起初学的是‘夜箫’,后来才改吹洞箫的,夜箫吹时讲究轻缓,气韵绵长,所以一直还没改过习惯。”

她眼前蓦地一亮,“我听闻白苗族有箫名‘寥’,音色比寻常箫声柔美,还从未见识过,想不到花先生竟会吹?”

他很是谦逊:“只是略懂而已,姑娘若有兴趣,等改天得空了,我再安排专人奏与姑娘听。”

“既然如此,就麻烦先生了。”

“客气,客气……”

她二人一言一语,很快谈起古今名曲,琴棋书画,颇有几分相见恨晚的意思。

杨晋在旁心不在焉地用手指摩挲着他腰牌上的纹路。

不知为什么,蓦地就想起很久之前初识闻芊时,她曾问过的一句话。

——“杨大人好音律么?”

那会儿他没往心里去,怎么回答的,如今也记不太清了。

石亭外的小花圃内,在被那段杀气腾腾的魔音席卷过后,此时寥寥几人的交谈声便尤为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