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还是眼泪，楚楚动人的。

“抓我这么紧，还说想死？”

江欢听出他话里几分挪揄的意思，咬了咬牙，湿漉漉的睫毛扑闪着。

忽然，毫无征兆的松开双手。

“你，”

眼皮跳了跳，纪承御反手把人抓住，“什么脾气？我一句话都不能说了？”

江欢咬着唇，像是下定了决心，虽然被纪承御拉着，两只手宁愿自然垂着，也不拉着他借力。

这女人。

纪承御一腔怒气乱撞，倒想松手干脆让她淹死算了，弄这么个累赘，他就是给自己找麻烦。

或者说他一开始就不应该来这里。

“抓着我，”

江欢不吭声，两只手也没动。

纪承御额角青筋狠狠跳了几下，忽然松开攀着峭壁的左手，失去唯一的支撑点，两人的身体跌回水里。

纪承御身手灵活，在水里绕到江欢身后，两人身体相贴，他伸出左手攀着石壁，右手从江欢腋下穿过抱着她，同时，左腿抵住江欢臀部，用力往上举。

如此一来，两人都攀附在石壁之上。

只不过江欢几乎是被纪承御用身体困在石壁之间，纪承御左腿踩住石壁，如此一来，她更像是坐在纪承御腿上。

这姿势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