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没有进审讯室的门，顾欢跟在她后面，从审讯室经过时，她的脚步微微一顿，不着痕迹的微微呼出口气。

沈言果然没那么好糊弄。

她跟上沈言，沈言则把她领进一个房间。

房间不大，一面墙壁是玻璃的，能看见审讯室的内景。

桌上放着电脑，则是用来听审讯对话的。

顾欢还没明白沈言到底什么用意，沈言则让里面看视频的警官出去，她自己坐了下来。

顾欢就在她后面站着。

没一会，审讯室里就有人进去。

一名警官，还有一个四十几岁的妇女。

“她以前是乔家的佣人。沈言看着审讯室里面说。

顾欢愣住。

盯着那人看了半晌，妇人的面孔渐渐和记忆中另外一张年轻些的面庞重叠，这是小阳，以前是乔家的佣人没错。

审讯室内，审讯已经开始。

警官先问了基本信息之后，逐渐切入正题。

“现在请你说说当天你看到了什么？

小阳搓着两只手，“那天，让我想想，那天下午的时候，我和李妈在打扫房子，小夫人哦，就是江丽兰，大家都这么叫她，她进来说是先生忘了份文件在家里，让李妈去送。

“李妈就去送了，我、我就留下打扫房子，我也忘了到底我做了什么，反正后来小夫人又来叫我，说是李妈一时还回不来，就让我去买菜做饭，那我就去了。

“本来买菜的事就不是我负责，我都快跑到超市了，才发现自己没带钱，我只能又跑回去取，可我身上不是没什么钱，就找小夫人要，结果在屋里找了一圈没找到小夫人，等我找到后院时，就看到、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