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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更令人担心啊。”
“你不知道他什么时间会扑出来，扑向谁。”
王川轻切一声，说：“你会怕？我可是听说，上任当天，你就对孟书记拍了桌子。”
刘锦笑了笑，说：“那是因为他针对的是非凡，对于非凡，我可是有充足的底气。”
“再说，全院上下都知道非凡是我的学生，连他都护不住，我这个院长，还不如回家卖红薯。”
“你护着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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