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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3 / 4)

的手指缓缓地放到唇边,轻轻地舔舐起来,那目光灼灼地望着陈致的唇瓣,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

陈致实在变态不过他,掀起窗帘就往外钻!

崔嫣悠悠然地抓住了他的腿。

陈致不前不后地卡在窗上,下半身被拖住,上半身垂挂在外,进退维谷,气得直捶车壁。

天师大人的一抓,昔日没有抓出龙气,今日却抓出了“龙气”。尽管后半程,崔嫣还是将人拉回车厢,温声细语地安抚了一番,但挂得半个京城竞相瞻仰的皇帝陛下并不为所动。

等龙撵停下,也不管停在哪儿,下车就跑。

崔嫣无奈地追过去,拦在面前:“你不瞧瞧这是哪里?”

陈致眼白翻过天。

“你不是要去年府吗?”崔嫣扶着他的脑袋微微一侧,正对高门上年府匾额。

……

虽然,他最终还是通过自己的计谋达成了目的,不过,付出的代价委实太大了些!

此时此刻,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继续诅咒天杀的、偷懒的、皆无!自己的老脸都丢尽了!

今日送行,年家父子也去了,陈致振聋发聩的那番言说自然停在耳里,只是他们与崔嫣起初的想法很像,当了皇帝的人,谁不恋栈权位?

那誓言必然是崔嫣逼着发的,意图让高德来和张权这两个结义兄弟死心塌地干活。

于是阴山公私下联络陈朝旧部时,本着好奇、凑热闹、听八卦等多方面的复杂理由,跟着去了,直到天黑到家才知道下人一直在找自己,来串门子的皇帝和天师在府里转了一个下午。

年父大汗淋漓地跑去请罪,却看到了差点魂飞魄散的一幕——

曲廊边,凉亭里,陈致正笑眯眯得与陈受天说话。

“陛下……”那变了调的喊声穿过十几丈的距离,准确地投入陈致的耳内:“微臣接驾来迟,请陛下恕罪。”

陈致笑道:“无妨,串门子嘛,串空总有的。年卿去哪儿玩了?”

听了一下午牢骚与八卦的年父坚决不承认自己是玩:“与几个同僚谈论时事,说得兴起,忘了时间。”走近了,才看到崔嫣也在,就坐在陈受天的身侧,适才因角度被挡住了。他定了定神,说:“这是小侄年复,是我远方堂弟之子,因年幼失怙,才寄居在我家里。”

陈致笑道:“乍见他,还以为父皇再世,吓了我一跳。”

年父赔笑道:“陛下年少即位,怕是模糊了先帝音容。个头倒是差不离,但气度仪态差了十万八千里,万不能与先帝相比。”

陈致摇头:“你我各执一词,争不出个答案,改天叫上阴山公他们,一起端详端详,看是我模糊了,还是年卿糊涂了。”

年父不接茬,转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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