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节(2 / 4)
阅历不多, 哪里见过几个女人?怎能与您相提并论?”犹豫了一下, “他的年纪, 还不到您的零头吧?”
饮朝夕微微蹙眉:“这倒是个问题。”
曲悦摊手:“所以这第一步晚辈做不到,至于第二步‘绿帽子’,晚辈更是做不到了。晚辈若是假装红杏出墙,您肯定能够看破,毫无意义。可晚辈真与您结成了爱侣,即使情难自控见异思迁,也不可能红杏出墙,这是道德操守问题。”
补充,“前辈您的这种想法,是对晚辈的一种侮辱。”
饮朝夕立时也意识到了,再鞠一礼,表情严肃,慎重道歉:“是我思虑欠妥,冒犯了姑娘……”
曲悦忙道:“无妨,只是一个假想罢了。”
饮朝夕依旧垂首:“这个机缘,我等了上千年,眼见卦象成真,满心愉悦,才会忽视这一处,实在汗颜。”
并非忽视,曲悦觉着他在心里认定自己肯定会背叛他,忍不住问:“您卜算的卦象,莫非是晚辈一定会红杏出墙,令您断剑?”
“那倒不是,我在寻找机缘时,原本就是想结个道侣,遭一次背叛。因为一直孑然一身,从未历过情劫。最后一次心碎,估摸着就应在情劫之上。”
饮朝夕叹息,“然而结道侣与收徒弟、交朋友不同,总不能一个个试着来,才想要去卜算一卦,确定一个有缘人。”
曲悦沉吟:“情劫是您自己认为的,卦象显示的只是有缘人,并未言明结的是什么缘,对吧?”
饮朝夕点了点头:“未说,可我隐隐有一种感觉,应是情劫。”
曲悦也不懂,劝道:“那不如顺其自然,前辈已经等了上千年,也不在乎多等上一阵子吧。”
饮朝夕:“如今看来,也唯有顺其自然了。”
曲悦松了口气儿。
——
江善唯有着良好的生活习惯,不但早睡早起,偶尔还要睡个午觉。
离开了覆霜,没有小药田,他不必整日里催熟草药,过了午时便回屋里躺下了。
翻来覆去好半响才睡着,突然觉着呼吸困难,又猛地醒来了。
摸摸额头一脑门的汗,瞌睡全无,索性从床上爬起来,拎着个圈椅去院子里晒太阳。
晒了一刻钟,昏昏欲睡着又有了困意,起身回房去,关门时透过门缝一看,院中圈椅前的地面上,竟有个黑乎乎的人影。
江善唯瞪大了眼睛,那好像是他的影子。
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他慢慢开门走去院子里,太阳照射下来,他的脚下果然没有影子。
毛骨悚然的江善唯大叫起来:“师姐!师姐!”
倏地,他从床上醒来。
才发现刚才只是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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