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白棉转而望向自家组员:
“多忍几次下来,有了一定的基础,公司的某些药品就能发挥作用了,之后不会那么容易再犯。”
她明是对商见曜等人解释,实际却是给“加里波第”希望。
落到“欲望至圣”教派手里的人,或许不会死,但有的时候,比死还惨。
伴随着“加里波第”的痛苦挣扎,“旧调小组”在房间里待到了晚上十点。
一个普普通通的灰袍僧侣有来送过晚餐,燕麦粥配寡淡的香肠。
“休息吧。”蒋白棉扫了眼剩余两张床,一副怎么分配不需要自己再多说的模样。
就在这个时候,她眼前一花,看见了一条幽深的走廊,看见了一位位双手合十匆匆前行的灰袍僧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