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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节(3 / 5)

萧湛初既然应了,自然很珍惜难得一次,他怜惜她的身子,想着节制,每次若不是有理由,一般并不会,都是隐忍着,如今好不容易一次,便刻意压着,缓慢了动作,求得一个细水长流。

顾玉磬却是有些受不住,便用手指甲挠他,挠得他只能快马加鞭。

最后两个人都得了趣味,总算安静下来,顾玉磬趴在他胸膛上,小口小口地啃他的胸膛,跟小狗一样,啃得湿漉漉的,都是口水。

萧湛初在气息平稳后,躺在那里,望着锦帐起五皇子:“在我四岁多的时候,开始读书,那个时候我很少张口说话,别人都不怎么理我,唯独他爱和我说。”

顾玉磬没想到他竟然还有这么一段,他是不爱说话,但是她以前一直以为,他自小便是金尊玉贵备受宠爱,哪里可能别人不搭理他呢。

萧湛初继续道:“后来大一些,和他关系尚可,不过——”

他停顿下来,她也就看过去,看过去时,才发现他眸色墨黑,比这夜色更甚,犹如泼墨。

顾玉磬屏住呼吸,安静地等他说。

她想着,他确实是不爱说话,和谁都不太爱说,他好不容易说,不想打断。

“也就这样了。”他抚着她带了湿意的发,声线缥缈。

也就这样了,淡淡的一句话,便概括了他上辈子对五皇子举起的屠刀吧。

其实五皇子是咎由自取,论长论嫡论才能论帝王心,哪个他都不占,可偏偏他非要争,最后当然争不过,皇家储位之争,争不过,最后不外乎一个死,别说兄弟,就是父母子女之间,都容不下。

顾玉磬紧靠着这精壮的身体,介于少年和男子之间的他,有时候会让她觉得青涩锋利,有时候又会觉得,他其实远比自己以为的强大沉稳。

她听着他轻而匀称的呼吸声,开口道:“殿下,你给我说说你小时候好不好?我想听。”

萧湛初怔了下:“我小时候没什么好说的。”

顾玉磬轻声道:“可是我想听。”

声音甜软,是仿佛若无其事的撒娇。

萧湛初默了一会,才开口:“我生下来不会说话。”

顾玉磬听到这话,心猛地漏跳了一拍。

她总觉得,这样的话,似曾相识,好像有个人和自己说过,但她却丝毫不记得了,她认识这么一个人吗?

萧湛初道:“不过有一次,有人拿了一本书给我看,说教我认字,我便学会了识字,可以读书了。”

顾玉磬胡乱想着,这个人是他以前的老师胡大先生吗?

萧湛初继续道:“那个时候,父皇并没见过我,我生在后宫,长在后宫,父皇只知道有我这么一个儿子,但是他从未见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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