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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90)(2 / 5)

但是驸马...在此之前私藏伶人,称是西夏的翁主喜看戏,回朝的副使张都知可以作证。

丁绍文的话已经很明显了,尽管他说的委婉,但还是引起了朝臣们的议论。

皇帝拉黑着一张老脸,只想快些离开,此事还需调查清楚,那么驸马的后事与追封等调查清楚了之后再说吧,诸卿可有其他要奏?

见皇帝似乎没有让丁绍文先行退下,丁谓上前道:陛下,政事堂有事要奏。台下站着的宦官微躬身上前将奏折递给赵恒,丁谓接着道:今年未设科举,年后吏部的名册中有一批老臣告老还乡,所空缺的职、差较多,其中枢密院所缺甚多,枢密都承旨一职介于君臣之间,尤为重要。

审官院,可有合适的人选?

院事横跨一步,陛下,按大宋制,原枢密承旨可迁升,但事出突然院事跪下,审官院失职,还请陛下降罪。

枢密使仅在宰相之下,而枢密都承旨在枢密使之下,为枢密院承旨司长官,掌枢密院主事之下官员的升迁,为正三品的高官,副都承旨为承旨副官,正四品,以武官充任。

自先帝去世后,朝中臣子也随之去了一批,如今所缺,难道是我朝无人可用了吗?看着闷不做声的满朝文武,赵恒的视线最后锁定了丁绍文。

启奏陛下,惠宁公主求见。

张口欲言的人停罢,看着底下的烂摊子,想了想,宣!

女子不得入朝堂,沉默的众臣也不惊讶皇帝的宣召,离皇帝龙椅座上较为远的角落,有官员开始大着胆子窃窃私语,这长翅成了阻碍的麻烦,好在前后还是可以接耳,女子止步朝堂,官家这是要开先河吗?

自官家登基,难道为圣人与惠宁公主开的特例还少吗?

入殿来的女子一改平常穿着,朱色为贵,而她如今所穿却是平常百姓所穿的素色,大内服饰规定严格,这种颜色的除了戴孝之期其他时间都是不得穿的,如此穿着,不免引得众人猜想,也让他们更加肯定大驸马已亡故的事实。

臣叩见陛下。

惠宁可是为驸马而来?

是。简简单单一个字,底气十足,让朝臣们分辨不出语气里蕴含的意思,是悲伤还是什么,丈夫死了,妻子自然是悲伤的,可公主如今的眼里没有丁点悲伤,又或许是他们眼拙,看不到她所藏的伤。

关于李少怀的流言,从她出现在世人的眼前开始就从来没有停止过,大宋的男儿风流本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可偏偏李少怀做了天家的女婿,做了她赵宛如的驸马。

公主定然是来讨说法的,你说那大驸马也真够胆大的啊,妻子是惠宁公主,在外还敢胡来?

嘘,侍郎是没见过那西夏的翁主,前几日陛下在集英殿召见她,莫说我只是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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