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9)(3 / 5)
逻的禁军却多了一倍,今儿本是商王的次子大婚,官家却突然召见百官,只怕是出了什么意外!
他的对立面坐着一个穿青色袍子的老人,脸上干皱,盘一头银发,竖插簪子,用着沙哑的声音回道:天之道,其犹张弓欤?
他顺着接下去,高者抑之,下者举之。停顿下来看着眼前的老人,似乎明白了什么,官家为执弓之人,你我皆为弓弦,有人为弓,就会有人为弦,也必然有人为箭。
马车入东华门一直到禁马的宫廊前停下,一众朱色服饰的官员纷纷上前作揖行礼,陈副使。
陈尧叟微笑的点头示意。
陈副使今儿可来的早啊!
对面远远走来一个与他所着服饰差不多的长者,遂拱手恭敬道:副相。
丁谓瞧着陈尧叟,又看道他身后一同作揖的老人,一头银发惹人注目,这个老人家是谁?好生面熟。
这是城外道观里的一位真人,官家前阵子一直心神不宁,便派下官与王副使一同寻一些道法高超的真人为其解忧。
丁谓皱起眉头仔细想了想,似乎前阵子官家也找了自己想巡访一些得道高士。
他微眯着眼睛细细打量着,见老道风骨奇伟,鹤发童颜,似乎有点本事的样子,暗自咬牙切齿,心道,竟被他寻得了高士邀功!转而笑道:真是辛苦你了。
替官家办事,是为人臣子应该做的。
丁谓再度轻轻勾起嘴角,拍了拍他的肩膀走近,压低声音道:唐夫啊,你是最有希望继任宰执之人,也是本官最看好的能人,莫要让官家失望啊。
下官明白。
枢密都承旨正副职都空缺,而枢密承旨至今未还朝,因此明台下暂时充当站着的是宦臣。
除了皇帝先召见的几个心腹大臣知晓实情,其他大臣都只是从睡梦中被叫醒,匆匆赶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莫不是契丹人毁约了?
怎么可能!
会不会是惠宁公主驸马一事?
京中早有流言说大驸马被官家另派他处其实是个幌子,事情实际的真相是驸马落水身亡了!
怪不得官家要调两地水军打捞,惠宁公主最近也...似乎一直闭府不出。
若是真的,那么这婚事丧失赶上一起,死者为大,官家必然是偏向公主的。
可天底下哪有这么凑巧的事?
谁知道呢!
天下的凑巧,多着呢,强加的也是!
就在众臣议论不休下,内侍高扯了嗓子,圣上到!
着一身干净整洁的明黄色圆领袍男人走向殿内正中间的座椅上,熙熙攘攘的人群登时安静。
朕昨儿接到郑州知州的急报。皇帝的脸色阴沉,经核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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