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5)(2 / 6)
议论,如今都安静的站在一旁倾听她断案。
且李少怀初来东京,根本就不识得丁四公子,如何知道四公子患疾。
这下毒之人定然是对丁四公子以及李少怀都极为熟悉的才是。对于晏璟来说,两个人都是师妹,都是亲人。抛开私情,身为道家弟子,她只站理,帮理,即便今日狱中的不是李少怀,而是一个普通百姓,她也是不会徇私的。
这也是钱希芸对温柔的大师姐远之避之的原因,温柔往往最致命。善良,也是无情。
这位小哥,敢问你的酒,从何来?
喜福两腿发麻的颤手指着身旁的女子,是她!
厮儿的动作,晏璟看在眼里,随着水落石出,只差点破,这几人相当恐惧,恐惧往往来自心底,来自压迫,于是她猜测,这案件定然没有这般简单!
这个名为喜福的下人,一定还藏着什么事。
遂抬头看了一眼钱希芸,或许不仅与钱有关,还隐藏着别的,于是晏璟一改之前的温柔,用力抓着女使,酒从何来?
啪嗒
拍肩的声音让一旁钱希芸的贴身女使吓得颤了一下,细微的动作尽入她的眼中。
是...诺姐姐给我的,说是内巷雅间里丁家的四公子要酒,但是四公子一向来楼中只喝三年以上的陈酒,那酒特殊,楼内常备的没有了,恰好她说她有...便给了我...
对此,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钱氏,似乎都觉得凶手是钱二娘一般。
对李少怀熟悉,对丁四郎也熟知,更熟悉丰乐楼产业,若非钱氏,还有谁?
晏璟转头盯了阿诺一眼。
噗通
女使阿诺重重磕着响头,哭泣道:都是奴家之错,公主殿下,大相公,官人。
哼,果然有隐情,还不速速道出实情。
都是奴家一人之错,奴家家贫,自幼卖入钱府为奴,后来二姑娘被接回,奴家便服侍起了二姑娘...阿诺抖动着身躯抽泣,二姑娘心善,从不将奴当婢子看待,念奴家贫,家中又有老母亲与患病的幼弟时常关心救济,后来又请了大夫替弟弟治病,十年来为人奴仆遭人白眼,而二姑娘待奴好,奴便发誓要伺候其一辈子,结草衔环相报。
疑点重重,因为她只是个下人,如何认识李少怀。
奴自幼生长东京,对东京之事极为熟悉,对丁绍德为人也深知,而二姑娘回府后常提及李真人,顺及此奴便了解到了李真人的喜好,也特意打听过
结草衔环...赵宛如透过屏风看着俯首在地的瘦弱女子,想起了刚刚调查的册子里写了阿诺原先是长房公子钱暖的伴读丫头,也识得一些字。
好一个主仆情深,如此你就要坑害丁四?你可知,谋害大夫息子可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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