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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3)(3 / 6)

因自己出现在那茶楼上,长公主才探出头来看,没成想没看到惠宁却看到了一个年轻俊朗的道士。

都是我的不是...赵宛如伸手将书再次拿开扔到了一旁的桌上。

她因一夜未睡,脸上有些慵懒的倦意,加之拔下发簪披头散发,与之前精神之姿又别具一番风味。

阿怀散发的模样真是好看~她浅笑,手指揉倦着李少怀的鬓发。

指尖时而轻触李少怀的胸口,让她心中做痒,顺着她的指尖握住纤细的手,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见她上钩,赵宛如将手抽离,你还得寸进尺了是不?

手中温婉突然一空,李少怀有些不甘,急切道:你我隔了两日,如同三十年,我思念的紧。

如此你还一见面就责罚我。

不是你自个要长记性?

我不管,李少怀走入内屋,就着床榻躺下,我不走了,我今儿就睡这儿了。

...

李少怀果真就在这儿安稳睡下了,躺下还不到半刻,床头就响起了小酣之声。

赵宛如呆滞,望着这个突然撒娇的人是哭笑不得。

从前那个自诩君子的李若君,何时与人撒娇过了,又何时会这般放纵自己了。

她才想起自己上一世从未和李若君透露过自己情感,在自己承认之时又被李少怀亲手所毁。

她心狠,李少怀心也狠,她放不下,可最后李少怀也没能放下。只是因相互明白的太晚!

她拿起桌子上《女诫》轻皱了一下眉,扔到了炉火内。

甜水巷的丁府。

丁绍德回来后被家法伺候了一顿,丁父勒令禁足不许他出门。

丁绍武便趁夜深偷偷的去马行街捶开药铺的门抓了大夫替他医治,好在都是一些皮肉伤,下人动用家法也知道分寸,知道这丁绍德是与翰林学士钱怀演家的小娘子是有结亲之意的,下手时避重就轻。

丁绍德身子骨弱,丁绍武怕落得什么病根,千叮万嘱大夫看仔细了。那大夫开了内服,外用好些药,连确认几次无碍才被他放走。

你说好好的,爹爹是如何知道你去了的?

丁绍德生母含着泪替她上好药后退离了出去,兄弟二人谈着话。

会不会是大郎派人盯着咱们...丁绍武百思不得其解,却看着丁绍德一副满不在意德样子,打的是你,你身子骨本就弱,你...怎总也不急的?

丁绍德趴在床头闭目,轻松道:这样岂不更好,学士府就会多几分犹豫,不愿将女儿嫁给我了。

丁绍武叹着一口气,将带来的药放在床头的小方桌子上,你嫂嫂让我带来的,怕你留下伤痕,这药管用。

谢谢哥哥与二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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