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疼。

高个子看着躺在地上的独眼男，心里百转千回。

小藤看着眼前两个丑丑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然而完成妈妈说的任务最重要，把他戳出一个洞来。

“谁？！”

独眼男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股大力气拖到了后面，高个子眼快地看过去，只看到他后退的脚，然后消失不见，他倒抽一口气，快速站起来，没有在原地待着，抽出自己的武器，往里面张望了一下，然而并没有看到什么，他心里有些发冷，默不作声地离湖边近了一些。

青衣看高个子没有注意这边，和索玛隐入黑暗中，凭着小藤的呼唤往那边去，借着不远处微弱的光亮，只看到躺在地上的黑影。

“妈妈，妈妈，小藤有没有完成任务？”小藤看青衣来了，迅速缠绕到她身上，蹭着她的脸，兴奋地叫着。

青衣捏捏顶端，小声地鼓励：“当然，小藤是最棒的！”

小藤欢呼了几声，跑下去戳了独眼男几次。

“我们杀了他？”索玛轻声问。

青衣没回答，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单纯的人了，杀人是以前从没想过的事，但是她做了。

“杀。”青衣冷静地回答，她知道后果，毕竟现在不杀，很可能以后是个威胁，到时候会比现在还麻烦。

等到她们从绿洲出来的时候，两人还有些觉得是在做梦……短短一晚上就杀了两人，这在以前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们现在去哪儿？”索玛问，不知不觉中，索玛已经把青衣当做中心。

青衣觉得她们以前的方向可能错了，这里她分不清东南西北，没有太阳，没有月亮，树木茂盛情况更是一模一样，星星有是有，但是她看不懂，就算有和北极星类似的存在，她也不知道。

“索玛，你知道怎么辨别方向吗？”青衣看着远处已经快亮的天际询问，如果不知道，她们就只能沿着一个方向一直往前走——总有走到头的时候。

索玛没想到青衣问的是这个，突然笑开了，“我们的方向是对的！”

青衣有些疑惑，之前也算误打误撞，但是她是怎么知道的？

“看到这个没有？”索玛突然蹲在地上，指着一棵不显眼的草说，“这种草整个星球都有，它叫方向草，最短的叶子永远指向北方，最长的叶子指向南方，我们之前走的路是对的。”

青衣趴在地上仔细观察了一番，这种叫做方向草的植物她之前也见过，但直接忽视了，一共四片叶子，和四叶草分布有些像，长短不同，有一片最长的叶子就指向她们前方。

“真神奇。”青衣在心里感叹，果然看见周围有不少的相同植物。之前在救济院没注意过，因为不出门；进了森林，方向倒是阿珏留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