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时间内被一个男人强行做了三次,江凯有些吃不消。他在不久前还是直男,现在觉得直男两个字是骂人的。
“商丰城嗓音低沉,亲过江凯的额头,嗓音暗哑。“江凯。”
江凯脸僵住,“我明天要回去,被长辈看出端倪不好。”
“脖子以上不碰。”
操,还真是脖子以上不碰。
江凯差点被玩死,商丰城花样百出。这老男人非常过分,玩的很开,江凯的玩在他面前简直是小巫见大巫。这货不是活不好,是他不愿意好。
凌晨一点,商丰城放开他,起身出了卧室。
他不与江凯同床。
江凯乐的清静,跟一个男人睡一处,他现在心理还没强大到那个地步。他也烦商丰城,烦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