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马宝正在作着汇报：“组长，她们两个都不愿意先轮休，我就用了抓阄的办法，让柳护士先轮休。”

柳护士只带了几件随身换洗的衣服和一个小包，在值班的行动队员那里作了登记，就出门了。

袁护士脸更发烫了：“柳姐，胡说什么？哪有什么人嘛！”

但是，在如何休息的问题上，特护组的三个人意见并不一致。

短短几句话，让纪成林瞬间感到肩上的担子重若千钧。

袁护士叹口气，对柳护士道：“柳姐，你这是何必呢？好不容易休息一天，你就回去呗！”

“小袁，你这是何必呢？我早就跟你说的很清楚了，我没什么牵挂，早一天晚一天没什么关系！”

“柳姐！”

刘启芳眼睛转了转，说道：“胡德胜又提审那个人了，这次谁也没叫，就他一个人！”

“不可能，你没有时间！”方如今断然说道。

他刚要走，就被袁护士一把拽住了：“马长官，我看还是让柳护士先回吧，我明天再说。”

目标化名许锡光，家就住在旗杆巷，公开的身份是兴隆贸易行的股东，手里很有钱，能够接触不少上层人物。

正在这时，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不过，他需要打个电话，这点得到了行动组的批准。

马宝点头：“行，那我就这样去回复了！”

“很不顺利，没想到这家伙看起来养尊处优的，却是个死硬分子，兄弟各种刑罚都用过了，可就是死不开口，刚才还差点咬舌自尽，看来还要一些时间。”

许锡光是突破柳护士的关键。

接下来的审讯当中，纪成林不再保留，也不再顾忌许锡光的性命，把跟孙大彪那里学来的功夫都用了出来。

马宝道：“打开！”

“柳姐，我不想回那个家！一回去，我哥就跟我要钱！”

两人非常熟识了，说话也就没有了太多的顾忌。

方如今笑笑：“让我猜猜，你肯定是准备了两个一模一样的纸团，要么都是写着‘今天’，要么都是写着‘明日’，前者先让柳护士抽，后者则先让袁护士抽，对不对？”

武卫击掌道：“太好了！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这次咱们得捞几条大鱼！方组长，你打算怎么办？”

柳护士幽怨地看了袁护士一眼，那意思是说，还不赶紧说，人家又来催了。

没想到柳护士刚刚走出医院大门口不远，这个许锡光就找上了她。

本来还担心旗杆巷的动静闹得太大，会惊动柳护士。

“临时通知轮休的事情很有可能已经引起了日谍的警觉。而且，你抓捕了许锡光之后，他的失踪，一定会惊醒他其他的同伙，如果他们都脱了钩，这件案子的效果可就大打折扣了。

方如今皱着眉头问道：“审讯不顺利吗？”

柳护士和袁护士面面相觑。

傍晚刚刚吃完饭，纪成林就将电话打到了特护病房。

虽然和方如今的私人关系很好，但自己就是吃情报这碗饭的，一切都得用成绩说话，许锡光的据不开口让纪成林感觉到压力倍增。

“组长！你怎么来了？”

方如今的话压的纪成林不敢多言，他马上顿首低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