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证，今天一定给各位长官一个交待！”

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康弘便被打得皮开肉绽，浑身鲜血淋漓。

临城站找个现成能干活的法医不大可能，方如今只能是发挥刘启芳的潜力了。

他也曾经向张腾飞征求过意见，但张腾飞面无表情，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等了半个多小时，孙教授才想起身边还有人，才赶紧转头说道：“这位小长官，有什么事情吗？”

方如今笑笑，让他一个给人治病的医生来学法医，也着实难为他了。

很快，便发现一个叫作康弘的人衬衣左胸口袋上少了一颗扣子。

方如今并没有因为孙教授啰嗦而打断他的话，而是十分认真地听着。

“外界的因素当然会有，比如季节因素，尤其是冬季寒冷环境，在寒冷刺激下容易出现斑块不稳定、破溃而形成血栓，因此冬季也是心血管疾病多发的季节。在冬季，心肌梗死的发生率，会有明显的升高。但是现在是夏季，人犯的情况很明显不属于这种。”

种种迹象表明，康弘身上的嫌疑很大。

直到民国四年，国立北平医学专门学校于才开始设立裁判医学课程。

接人的行动队员见方如今来了，赶紧迎了过来，说：“方组长，孙教授一下车就已经投入了工作。”

在问及理由时，他说三天之后要去乡下看自己的老娘，为老人家做寿，而那天刚好轮到他值班，所以就跟同事商量了一下换了班。

站长和张鑫华点点头，如果康弘的表姐夫是日本间谍，那么康弘下手杀死田边恭司，这一切就顺理成章了。

可是，他始终咬定自己并没有跟田边恭司有过任何的接触，更加不承认自己是杀害田边恭司的凶手。

只是，康弘的表姐夫现在远在日本本土，根本无法进行查证核实。

而孙教授原本是学解剖学的，后来又远赴北平，在法医研究所的病理组织检查室、解剖室、摄影室、毒物化验室、人证诊查室、心神鉴定收容室、眼耳鼻科暗室、动物饲养室等一系列科室机构学习过大半年的时间。

“那正好，时间很短，我刚刚才看了一个大概，你需要知道什么？尽管问！”孙教授回答道。

“现在南京来的这个调查小组的重要性你是清楚的，我们一定要用最快的速度获得有价值的情报，不然日本间谍马上就会切断和他们之间的一切联络。”

听到张鑫华的话，方如今当然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也知道的张鑫华是不希望过多地介入到临城站内部的事务上，当即沉声说道：“张组长放心，我这就去查。”

也就是说他无从解释扣子丢失的原因。

孙大彪很是无奈，自己这个副手除了对刑讯感兴趣之外，其余的一概都不关心，问也是白问。

方如今问询也赶紧赶了过去。

“这……”孙大彪犹豫地看向方如今，两人私人关系还算不错的，可是遇上甄别内奸这种大事，谁敢冒着掉脑袋的风险徇私情、通融通融？

当然，这并没有让他从从方如今的怀疑名单中排除。

后来表姐夫要回本土接管家族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