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味!杀人偿命,这种猪狗不如的畜生,别说二十年了,便是二百年过去……”
“那也应该从棺材里掏出来,挫骨扬灰以儆效尤!”
池时说着,指向了田一山,“怎么没有凭证呢?田一土死了,田一山冒充兄长活了二十年,他自己个就是最大的证据!”
那妇人听着,哭得越发的凶了起来。
田一山轻叹了口气,“艳娘,那会儿是我年少气盛太疯癫,犯下了大错。咱们能够相濡以沫二十年,我不后悔,只不过因果报应,该来的还是来了。”
“我曾经许诺,要陪你到白头,现在看来,实现不了了。”
“没错,我认。可我这么做,都是他们先欠我同艳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