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还好。”秦羽回答显得有些笨拙。

皇甫静这才低叹一口气：“到现在我才知道，你那么努力的修炼，原来是为了那姜立妹妹，对，姜立妹妹人的确很好，凡是跟她接触的人，也大多喜欢她。”

“对，立儿人是很好。”秦羽情不自禁地想到了立儿。

一想到立儿，秦羽就情不自禁露出了一丝恬静的笑容。皇甫静看了秦羽一眼，看到秦羽脸上那表情，不由微微苦笑。

“秦羽，你说一个人喜欢另外一个人，原因为何那么难以捉摸呢？在神界那么多年，别的男人我根本看不上眼，可是跟你接触时间略微长些，我就感到你吸引我，为什么呢？我自己也不懂。”皇甫静就仿佛在说旁人一样缓缓说道，丝毫没有顾及。

秦羽一怔。

脸色原本的笑容霎那没了。

“这皇甫静在说什么呢？”秦羽感到一阵头疼，看了旁边的皇甫静一眼。

只是秦羽心底早有了决定，只能略微平静心情，便直接说道：“静公主，对于这方面我也不是很清楚。”

“那你跟姜立妹妹呢？”皇甫静追问道，同时看着秦羽。

提到姜立，秦羽整个人便微笑了起来：“怎么说呢？静公主，从我记事起到我长大，我就一直处于刻苦修炼以及厮杀当中，甚至于我也喜欢上了那种迎接挑战的感觉。”

“可是……”秦羽目光飘渺，“当我和立儿在一起的时候，我就感到自己的心很宁静，仿佛孤独的小船回到了港湾一样。在凡人界，我和立儿认识数十年，我们之间也没有惊天动地的事情，也没有多么难忘的生离死别。有的只是那宁静的彼此关怀，彼此牵挂。”

“一个眼神，一个微笑，我们都能够感受到彼此的想法，彼此心中所想。”秦羽脸上自然有了笑容。

皇甫静静静听着，也看着秦羽。

“秦羽的笑，真的好温柔。只是，那是对姜立妹妹笑的。”皇甫静心中暗想。

“她下棋，我在旁观棋。我和别人聊天，立儿就在旁边端茶杯，或者送一些洗干净的水果……那段日子，我永远记住。”

秦羽情不自禁闭上眼睛。

秦羽心底最深处，其实是累的，和立儿在一起，他才能完全放松。

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秦羽等了好一会儿才清醒了过来。这时候秦羽才想起，自己是跟皇甫静在谈话。

“啊，对不起。”秦羽看向皇甫静。

皇甫静脸上的表情也平静了起来，她一直看着秦羽，等秦羽睁开眼睛，便对着秦羽一笑：“不用说对不起，听了你所说，我已经感受到你们彼此的感情了。”

皇甫静自嘲一笑道：“秦羽，不怕你笑话，我从来没有谈过男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