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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0)(2 / 6)

会告诉喻惟江,这其实算不上意外,他最开始的时候抱着强烈的目的性。

当然,如果他再坏一点,他可以把责任推到喻惟江身上,是喻惟江促成了这场意外。

我对当明星没什么兴趣的。时引说,我也不会演戏,你都说我演得不咋地了。

你是德语专业的,喻惟江夹了一颗西蓝花,想过将来要干什么吗。

时引一愣:你怎么知道我是德语专业的?

喻惟江的手顿了顿,表情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他把西蓝花夹进碗里,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用很平静的语气说:刑骁之前找你签协议,需要把你的情况了解一下。

时引哦了一声,像是信了。

时引想了想,回答说:我没想过将来要干什么。你呢,喻老喻惟江,时引别扭地叫喻惟江的名字,你当初为什么会去演戏啊?

因为想做点别的有意思的事情。

时引没太明白:那你喜不喜欢演戏啊?还是单纯觉得有意思?

不喜欢的事我就不做了。

说得也是,时引觉得自己问这个问题很多余。

吃完饭后,时引冲到厨房里要洗碗,他打开水龙头,懂事又有点自信地说:洗碗我还是会的,你歇着吧。

喻惟江似乎将菜量都精确地计算过,正好够两人全部吃完,能填饱肚子,也没有浪费。

已经快八点了,时引觉得叨扰的时间太长,准备走,临走前忽然想起了什么。

对了,我的玉佩还在你这里。

喻惟江嗯了声,走进卧室,片刻后,手里拿着一个小袋子走了出来。

袋子是天鹅绒的,暗红色,巴掌大小,喻惟江将玉佩从袋子里拿出来,交给时引。时引接过玉佩的时候,仿佛还能感觉到残留在玉坠上的、喻惟江的体温。

玉体冰凉,但透着一点点稍纵即逝的热度。

时引发现挂绳换掉了。

你的挂绳断了。喻惟江说,磨损很严重。

时引的手指在新的挂绳上摩挲了一下,跟他之前的挂绳是差不多的样式,颜色更鲜亮,编法也更复杂一点。

之前的戴了很多年了,一直没换过。

时引盯着挂绳看,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只是抬眸看到喻惟江削薄的嘴唇时,心没由得抖了一下。

他飞快移开视线,却没办法阻止某些画面进入大脑。

时引的耳根有些发热,攥着玉佩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收紧了。

喻惟江把天鹅绒小袋子塞进他手中,说:以前的挂绳在里面。

时引慌乱地说了好几声谢谢,连桌上喻惟江特意为他买的那些零食都没拿,道了声再见便匆匆离开。

喻惟江不明白他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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