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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2 / 4)

白大哥,我好难受。我我……我好像病了。”

闭了闭双眼,一滴汗从眼角划过,金钗儿半张着檀口,气喘吁吁地说道:“不然你、帮我叫个大夫吧。”

如果能请大夫,白梼早叫人了。

这会儿见金钗儿如此,便咬牙道:“不是病了,是、是白大哥不好。”

金钗儿皱着眉心,竭力定睛看他:“你说什么?”

白梼咬了咬牙道:“那点心下了药,多半是那种……”

“药、下了……药?”金钗儿喃喃地重复了两声,末了,突然道:“你说药?是什么药?”

白梼甚是难以启齿:“是白大哥不好,是我大意了……”

如果是什么寻常的毒/药,到底还能想个解药的方子。

但看金钗儿的反应,显然是那种青楼里最常见的助情药,俗称春/药的。

金钗儿愣了愣,她毕竟不是个寻常的姑娘,听见一个“药”字,突然间从昏昏沉沉里觅得一点灵机。

寻思自己的“症状”,金钗儿呆了片刻,也满面的匪夷所思:“白大哥,你……你竟然给我下了那种药吗?”

这句话把白梼也听的惊楞了,苦笑不已:“不、不是我下的……”

“哦……”金钗儿松了口气:“我想着你该不会是这种人嘛,再说,你如果想……倒也不必用这种手段。”

白梼来不及琢磨她后面一句是什么意思,就听金钗儿道:“白大哥、劳烦你扶我到床边坐着。”

见她好似镇定了几分,白梼心中又惊又觉着佩服,当即微微用力,竟将她打横抱起,几步到了床边,把人小心翼翼地放下。

金钗儿躺在他怀里,他身上松柏甘泉般的气息将她包围在内,几乎把持不住,更不想离开这怀抱。

她便握着白梼的领口,道:“白大哥,要不然我、我们将错就错吧?”

药性早已经发作了,金钗儿整个人就像是给放在火炉上烘烤着似的,身子已经给烤的化了大半边,止不住地漾动着。

白梼喉头一动,抬手抹了抹她的额头,一掌心的汗。

他很清楚金钗儿这会儿一定非常的煎熬,说的这些话恐怕也不是她的本意,而是药力催动的原因。

又岂能趁人之危做那种不耻之事。

因此不等金钗儿说完,太素便道:“乖,别想这些,等你好了……再说别的。”

金钗儿呆呆看了他一会儿,突然闭上眼睛:“罢了罢了,我不要看,越看越是坏事。”

这种药自然没有什么有效的解药,若认真说解药的话,面前这个人只怕就是。

而白梼的这张脸在她眼前晃动,那浓眉、那星眸……那朱唇……简直就像是什么灵丹妙药,让人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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