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2 / 4)
着了一本千字文,大房的人高兴坏了,尤其是钱嫣,只把一岁孩童看作是文曲星下凡,众人溢美之词不绝于耳。 柳湘盈也跟着举杯,轻轻地碰了下薛道宜的被子。 “二嫂嫂的已经换成了茶水,别担心,只管饮用便是。” 薛道宜垂下眼帘,不甚热络地道谢。 柳湘盈也不在意,举杯交错,没有人会真把心思放在一个孩童身上。 谢远岫回到席间,有同窗上前,“慕知啊,你家的菜不错,吃着像是回扬州了,着实让人怀念。” “特地从扬州请来的厨子,就为了这次。”谢远岫嘴角微勾。 杨言竹眼神一亮,谢府可没什么从扬州来的,除了他们这群同窗兼同僚,别人只觉得新奇,可尝不出那么多。 别的不说,光这份心就是不错的。 几人也是许久未见,一时间异常感念,三两黄酒下肚,头脑还算清明,却已然有些飘飘然。 杨言竹喝得醉醺醺的,勾着谢远岫的脖子,“老师年岁大了,出门不易。但是你侄子的抓阄,礼物已经让我带来了。” “慕知明白。”谢远岫很是不客气地将肩上的重量挪开,“师兄也靠得够久了。” 杨言竹落拓一笑,“慕知你还是老样子,不过你这的菜合人心意,这宴席办得也很是不错,让我带回去两样,给他老人家尝尝。” 谢远岫指了指女眷方向,可惜人已醉得迷蒙,早已分不清花丛一般的可人中,哪位是谢远岫所指。 只觉得哪都娇艳迷人,让他晃了眼睛。 “哪儿呢?哪儿呢?” 谢远岫懒得再指,他托着杯底将酒液送入,看向一个方向,眼神惺忪。 他同窗众多,来来往往不在少数,来往寒暄他都来者不拒,谢远华见了,十分稀奇,“三弟今儿是怎么了,格外地好说话。” 谢远岫笑了笑,“二哥平日怎的看待我的,这么说倒让人意外了。” “三弟性子最真,否则也不会投身大理寺这种非黑即白的官署衙门。”谢远华道,“听说前些日子四弟妹被流寇所惊,如今可大好了?” 谢远岫撑着头,对谢远华道,“二哥消息灵通。盈娘去京郊庄子看了看,适逢大雨匆匆赶回,若不是——” 谢远岫阖眸微叹,“好在平安回来,没出什么大事。” “是啊,四弟妹吉人自有天相。” 谢远华心中稍安,又与谢远岫共饮几杯才离开。 谢远岫瞥了眼谢远华离去的身影,眼神冷淡,神色清明。 他重新望向女席,那里轻声细语,娇笑连连。 柳湘盈坐在一个圆脸夫人旁,执杯同人对饮。 她喝得慢,却极为实诚,每一口都见了底,谢远岫晃了晃杯中的最后一点残酒,柳湘盈对圆脸夫人说了什么,那位夫人笑了笑,握住她的手腕笼在手心 对旁人的好意,她似乎极为羞涩,低下头,脸颊连着耳廓都是淡淡的粉色,她染了口脂,眼神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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