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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黛玉捂嘴一笑,就说道:“袭人姐姐问的很对,宝玉,你可知道?”宝玉说道:“我隐约记得是有个什么典故的,却不是他的字,也不是号,竟是什么来的?似乎跟曹植的七步诗……有的一比。”

黛玉才说道:“果然你说的有些儿意思了,正是如此的……”说着就也看向花惜,解释说道:“昔日我读书,看到《北梦琐言》里头,有说温庭筠‘才思艳丽,工于小赋,每入试,押官韵作赋,凡八叉手而八韵成’,所以时人称为‘温八叉’,我也觉得这个诨号很是有趣,因此就这么叫了,且比直呼其名更觉亲切。”

花惜听了这个,仍旧觉得似懂非懂,她到底不是研究古文学的,因此仍旧皱着眉倾听,宝玉看她迷惘之象,玩心大作,便不做声,只张开双手,叉开五指,然后双手交叉,如此反复,做了八次。

黛玉见状,掩嘴而笑,情知宝玉已经明白了。花惜本来懵懂,如今见了宝玉的动作,蓦地也明白,顿时笑道:“原来如此,我可明白了。”

黛玉说的《北梦琐言》里前几句形容温庭筠的,她自明白,只后面“凡八叉手而八韵成”却不懂,见宝玉如此,心头灵光一闪就明白过来,所谓八叉手,就是将手指叉开,十指交叉八次,每叉一次,就做一句诗,八叉之后,一首诗便做成。

花惜解了一个心头大惑,不由地面露欢喜之色。

黛玉从旁见状,就问道:“袭人姐姐对唐诗也有兴趣?”花惜急忙说道:“哪里,只是我听着这个人的名字很是古怪,故而有此一问。”

黛玉点点头,就对宝玉说道:“你只读过这个,那你记不记得还有一首……”

第二十四章 论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