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蠢欲动的同类一点警告了，看来上次的挑战赛做的还不够。在开始的时候还会明目张胆的挑衅，一旦发现实力比不上便开始在暗处动手脚，真是愚蠢之极。

他闭上眼睛，掩盖住一闪而过的光。

歌妮一次睡到了下午，醒来的时候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一个星期之内把你响转的速度提高，否则下次的禁地就不带你。”

这醒神效果真是杠杠的，不亚于当头一盆冷水。

看着她垂头丧气地起床，他单手插兜站在一边，另一手将衣服扔过去。墨绿的眸子中与一向清冷的语调不同，浮现着一点暖意。刚才去时霖那里大致推出死神的事情，在结束的时候她忽然似笑非笑地扔给他一句：“在虚夜宫，想要一劳永与是不切实际的想法。不过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是浮云。你不会因为上次的事情就不带上缇莉雅对吧？”

她说的没错，因为上次的那件事，虽然禁地对力量有所提高，但那种情况也被列入了思考范围，在这种时候，了解歌妮对他重要性的时霖会问出这个问题也情有可原。

他闭了闭眼，再次睁眼时眼神依然波澜不惊：“是命令吗？”

“当然不是。”她笑着回答，而后摇了摇头，像是做保证一般又接了一句：

“乌尔，就算高位者有很多不得已的想法，但我可不是那种冷血的东西。第十十刃并不是不可替换的，如果所有的人都防着我的话，我会很难过的。被我认定成同伴的，我绝不会做出伤害他们的行为。”

“我知道了。”他轻微颔首，之后转身往来时的路走去。时霖眼中的无奈他并没有错过，只是他习惯性想要把一件事思考到最好的地步而已。

至于怀疑和防备，相处了三百年，即便下面的人都看不清，他最少还是知道的，如果一定要在虚夜宫找出一个最接近人类情感的破面，必定是时霖。

不过他并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歌妮，让她多担心一点最好不过，太容易相信别人这种特色在虚夜宫一点也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