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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灶爷留下了两块碎银,看得出不是剪下来的,更像是加热后随手一捏,扯下来的扁扁的银片子。
虽然红楼中动不动黄金白银的,但是实际上平民百姓还是多半以铜板交易为主,即便有银子,也万万没有用银锭子的,因为这个年代,华夏还是缺金银的。
夏安然估摸不出这两小块碎银折合成铜板是多少,听夏母说,这两小块银锭子多少钱还得看它的底子和重量,这得去当地的钱行去称量,也能在那儿换成铜板。
所以二人先去了钱行,夏安然垫着脚看着柜台内的老人家仔细看着银锭子的成色,又拿小秤量了一下,最后写了张条子敲了印给夏母。
夏母接了条子后再去了另一个地方排队取银,夏安然亦步亦趋跟着夏母,他四下打量,这钱行的布置看着就像古早时候的银行,用木条将柜台和外人隔离开,仅留一个幼儿皮球那么大的洞,看得出是防止有人见财起意。
他扯扯夏母的手“阿妈,为什么要拿条子呀~”夏母随后告诉他,这条子既可以取出钱,也能办寄存,有很多人家家里放银子会不安全,便都将大头寄存在了钱行,这钱行受官府保护,只要有条子,哪儿都能拿,但是若是条子丢失了,便要一家人到齐去办申遗,这得等若干个月,得钱行确定这笔银子没有被人取出,加之通知到别的城的钱行这张条子已经被遗失了,才能补上。
之前夏家的钱也都存在了这,可以吃一点利,只是后来因为夏安然病了,都被夏母取出花完了。
夏安然恍然。
这就是票号和钱庄的综合体啦,他以前听过外公说起过,他的外祖家就是开钱庄的。
古时候的钱庄几乎都是私立的,老爷子请了好些个护院,完全只服务于当地人,也就是说只有在这家存的才能在这家取,外公的母亲和家里关系不好,他是在吊唁时候才知道外祖家是干什么的,那时他也很小,就听了一耳朵得知外祖的二儿媳妇和外头的盗匪勾结,将家里的藏宝之处告知了盗匪,盗匪直冲藏宝地掘开地砖,将钱财全部席卷,闻讯而来的村民纷纷要来兑现,老爷子将祖产赔上才还完,最后一口气没忍下来,气病了又没钱治才去世的。
也就是说,老爷子家的钱庄实则完全是个人财产,而这钱行……按照制度来说,更像是国立的,即便不是国立,也应是大财团大家族控制下的。
对这方面夏安然了解不多,他只是以前去博物馆时候看到过明朝的宝钞,那个更类似于支票,他隐约记得上头的数值是固定的。
别看这些讯息似乎很不重要,实则“银行”这个东西的成立也好,制度的完善也好,其实都取决于该地商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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