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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步。
珞佳凝生怕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了,又不想儿子在大事发生的时候失了分寸,方才没有急着让他赶紧说,而是让他先冷静一下。
弘晖略喝了两口温茶后,倒是缓过来了,忙道:“额娘,额娘。鄂玉婉的额娘病重,眼看着都不行了。怎么办?怎么办?我们可以帮到她们吗?”
珞佳凝没想到居然是这种事情。
乍一听到那位夫人病了,她也很急,但是依然沉着地问:“你先说说是个怎么回事。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她又是怎么个病法儿的。”
“儿子平时偶尔去那边看看。”弘晖吞吞吐吐说着,耳根泛红:“就……偷偷看,旁人都不知道,鄂玉婉他们也不知道。今日儿子看他们府上有家丁急急忙忙出来,很慌张,就顺口问了句。”
说到这儿,弘晖忙补充道:“儿子记得额娘的教诲,没有说起来自己的身份,只说是我父亲与鄂尔泰大人同朝为官,所以想来新年拜访,不料看到府邸上好似有事,就多嘴问一声。那家丁就把他们夫人病重眼看着要不行了的事儿,告诉了儿子。又说大过年的请不到大夫,这才慌里慌张。”
珞佳凝看这件事从头到尾都十分清晰了,忙叫了安福过来,吩咐他去西林觉罗府上走一趟:“你熟悉京城的各个药铺,想想看哪个大夫是京城人士不用回老家过年的,过去找找。寻个好的大夫过去给西林觉罗夫人诊脉。记住,莫要让外人知道你是雍亲王府的,只让鄂尔泰他们一家知道你身份就行。”
说罢,珞佳凝又让人拿了钱袋过来,满满当当一袋子银锞子都塞到了安福怀中:“需要使银子的时候,你就垫上。让他们不要着急银钱的事儿,先把人救回来再说。”
安福一一仔细听完后记了下来,领命而去。
弘晖这才放心了少许,却还是担忧得很;“也不知道他们府里是个什么情形。想必这个年,是过不完整了。”
如今还没出了新年,西林觉罗夫人的病情就骤然加重了,后面这几天他们一家定然是要提心吊胆过不舒坦的。
珞佳凝斜了臭小子一眼,冷哼道:“哟,这么关心他们家。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