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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基本上都在王府。令爱若来的话,递了拜帖后我自会见她。”
其实,珞佳凝也是在忙着瑾瑜出嫁之事,所以基本上都在府中。
但她没提。
看鄂尔泰这样客气的模样,她是真怕这个实诚人再一个激动给瑾瑜送份贺礼之类的……真的大可不必。
“既然大人有心让令爱到我家去的话,那我要提前和大人说几句。到时候我会与令爱说,做事儿不可再这样马虎,不然往后真被有心人算计了也未可知。”珞佳凝道:“她若不去,我便不多说这几句。她既是去了,我身为长辈总得提醒一二的。”
鄂尔泰没想到福晋这样明事理,都不用他多说什么,福晋好似就明白了他为人父的一片心意。
要知道,单他和妻子二人说女儿,女儿许是不太放在心上。可王妃若肯提点女儿一二,女儿应当就能把这一次的事儿真正记住了。
鄂尔泰激动地又要拜下:“微臣感激不尽!”
珞佳凝忙把他给扶住了,好歹没让他再继续拜下去。
四福晋这边好事连连一片和乐,可是如今的宫里头却没那么安稳了。自打二皇子被废去太子之位后,他就脾气愈发暴躁,连着打了十几个宫人出咸阳宫,各种理由都有。
今儿个是小宫女没洗好衣裳,明儿个就是小太监没侍弄好花草。反正什么人都入不了他的眼,做什么他都看不顺。
起先也就罢了,皇上和太后都在各自忙各自的,无暇顾及太子这边的“热闹景象”,可是时间长了后,大家伙儿就不乐意起来。
凭什么要受二皇子的这种气?
若是真犯了错一个个被罚也就罢了,如今没做错什么,单单他“心情不好”就可以任意处置他们了?没这样的道理。
有个小宫女是八旗满族官员的女儿,来做宫人也不过是个过渡时期罢了,等年纪到了后还是要出宫婚配的。
结果她只是放茶盏的时候位置“有点歪了”,而且是她觉得没问题,二皇子一口咬定她放歪了的情况下,二皇子让人把她拖出去打了二十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