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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杂的情绪。

凡妮莎和西里斯离婚满打满算已经三年了。

如果算上他在阿兹卡班,她已经决定分手的那一年,已经四年了。

四年的时间里,卢修斯风雨无阻地每天到访,照顾她和塞纳,说不动容是假的。

可动容和动心是两回事。

她动心了吗?

凡妮莎在问自己。

这个吻,她可能还是无法接受。

“我只是忽然很想吻你。”在凡妮莎抗拒的时候,卢修斯削薄的唇开合,吐出这样一句简单的话语,“以单身的身份。”

话音落下,他便低头吻上了她的唇,凡妮莎像被人用了锁腿咒一样,僵在那无法动弹。

当她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时,她已经被身边的男人揽入怀中。

不得不说,马尔福先生的怀抱十几年如一日的温雅清新,是和西里斯完全不同的感觉。

凡妮莎使劲挣扎,别开脸拒绝他的亲吻,他便不再继续,只是紧紧地抱着她不想松开。

“放手。”凡妮莎吸了口气说,“不要逼我对你动手。”

卢修斯抿着嘴角注视怀里的女孩……不,已经不能再称呼她为女孩了。

她已经成长为一个魅力无边,如猫一样娇媚可爱的女人了。

“抱歉。”

他倏地松开她,凡妮莎头也不抬地进了壁炉,离开这里回了家。

这个插曲被两人默契地隐藏了起来。

没人提起它,就好像它不曾发生过一样。

卢修斯依然每天到访,但塞纳对西里斯也不再那么抵触了。

这还要归功于凡妮莎日复一日的努力。

随着年纪的增长以及时间的流淌,凡妮莎已经可以很平静地面对分手的爱人了,他来或者不来,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她都能平常心对待了,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在他走后忍不住一个人偷偷躲起来哭。

而西里斯毕竟是塞纳的亲生父亲,血浓于水,塞纳年纪越来越大,也开始明白几个“父亲”的不同,她不可能一直对亲生父亲那么抵抗,她那么好动好玩,西里斯这个父亲实在太符合她的性格了,不但给她买了儿童扫帚,还买了儿童魔杖,以及各种儿童早教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