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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正是这些东西促使她们变得更坚强,也促使她们的美丽不那么脆弱短暂。如同《钢琴家》里的多萝塔,目光清澈,心地善良,就算是处在战争之中眼中的那份热爱艺术光芒也不曾减弱半分;又如同《风雨哈佛路》中的丽兹,其貌不扬,身无分文,却从一无所有走到了哈佛大学高材生的位置。

想到这里,潼恩的目光瞬间软了下来,连同话语都放缓了速度,那张年轻的脸上流露出希冀的色彩:“我们想拍的是让人感到温暖的故事,而不是让人倍感痛苦的故事。”

这换来了囧叔和观众不约而同的掌声,邀请像潼恩这种独立影片的导演做客,也是《每日秀》长盛不衰的原因。搞笑和讽刺是一回事,人文与社会问题的关注也不能落下:“所以你拍这个电影,并不是像媒体猜测的那样,是女权对男权社会的一种挑战。”

听到这个问题,潼恩忍俊不禁地摇了摇头,她立刻换上了担忧的表情,只是语气中的俏皮暴露了她玩笑的意味。

“——这话是谁说的?要是反抗强|奸犯就是挑战男权,那全美国的男性都该告他诽谤了。”

肯坐在沙发上,电视屏幕中的妹妹端坐在椅子上,表情大方、脊背笔直,回答问题时反应机智又幽默。整个采访表现的完美无缺。

他不禁转过头,节目中的某个人盘着腿坐在沙发上,正努力尝试着把自己整张脸都埋进抱枕里。感应到肯的目光,潼恩抬起头,金色的头发被静电弄得乱糟糟的:“看我做什么?”

肯:……反差还可以大一点。

“不,没什么。”就她这形象怎么还会有人喜欢,真不知道那个混账看上她哪一点。肯一边在心底吐槽,一边指着《每日秀》中的潼恩,“台本是谁写的?”

“我写的。”

“是啊,我真的会相信。”

被戳穿的潼恩也不恼火,反而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想法还是我的啊。彼得帮我改了一下措辞。”当然,是大部分措辞,潼恩一说到自己想说的东西,语气总是特别直白。

这个倒是没问题,毕竟《幸运》不是悬疑片,又有原著在先,剧情并不是什么秘密:“约瑟夫在电影中的角色是个典型的当代年轻人,热情、又有活力,有点搞笑,但更多的是鼓励女主角从阴影中走出来,站在阳光底下,勇敢地指控伤害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