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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等候多时了。”
小小少年在一旁与忠王交谈作诗,女孩就在一旁研墨,时不时还拿起一旁的狼毫在纸上摘录,一笔字既有男子端庄大气,又不失女儿秀美。
忠王道:“这就是长源口中的那位石榴小娘子吧。”
原本与忠王下棋的小小少年手中动作一顿,手中的棋子已经跌落在棋盘之上,落在了不妙的位置。红袍青年也不由有些惊讶地看向忠王。
忠王笑道:“又从长源手中赢回五子。”
红袍青年微微仰头,看到原本在案几边的纸上写着不知道多少个“阿必”与“长源”。
“那位林九郎不知能不能照顾好阿竹啊……阿竹原本在咱们这里过得好好的,突然又要到别家住着,只怕她自己也过不惯呀……”
李承休安慰妻子道:“现在阿竹也已经十岁了,再过五六年就要到出嫁的年纪了,就让她与她表兄住一段时日,到时候再让必儿将阿竹娶回来,你总安心了吧。”
“不行……我还是放心不下阿竹,我就是担心。”
“别担心了,你忘了当初玄都观的天师说过,咱们必儿是有福的孩子,必儿与阿竹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不会出差错的。”
“唉……”
“阿竹瞧瞧,这是我让人做出的婚裙,如今你大兄也算有所作为,按品级,你的婚服也能多做些花样,真好看……”
“这林九郎德行败坏,与那惠妃勾结成奸,行事不端,阿谀奉承,奸滑无比!连那三教九流之末也不如!简直就是我大唐之蠡!”
“与姜十六娘书,林家家风旷达,主君乃门下侍郎生性旷达,见识浅薄无异于草莽村妇,志趣甘投于涂泥,李氏虽门风高洁,但小儿年幼,两家云泥之别,难结两姓之好,愿深思熟虑后,再择吉日,喜结连理。”
“与姜十六娘书,十六娘才貌双冠,蕙质兰心,小儿不过待诏翰林,诠才末学,不敢高攀。况李氏家门清白,难养奢侈贵女,愿十六娘深思熟虑后,再择吉日,喜结连理。”
“与姜十六娘书,小儿李必醉心道法真理,无意成家立业,身无功名,难以迎娶十六娘。十六娘若有意解约,李氏愿为十六娘备礼添妆,静待十六娘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