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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隔墙(第一次ntr)(2 / 3)

间知道了她在哪里,晚上迁就她使坏的那碗羊汤,让小姑娘自己做了他儿子的解药。

陆鹤良掩好燕茯苓房间的门,无声来到陆延房间门口。

材质足够隔音,但因为偷尝禁果的少男少女就在门边,陆鹤良基本能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

燕茯苓呜咽着呻吟,陆鹤良听了一会儿搅弄的声音,判断出是儿子在给女孩子做后穴的扩张。

让人不能忽略的水声,隔着门也听得这样清楚。小小的褶皱,他还没有碰过,只偶尔趁她睡着,蹂躏花穴前面脆弱的阴蒂。

陆鹤良听到儿子喑哑的声音:“这里怎么也这么湿?”

“烦人…”燕茯苓哼喘着让他拿出来,但愈发绵软的呻吟告诉陆鹤良,陆延的手一定探到了更深的地方,这脆生生嗓子里冒出的声音真是和叫床没什么区别。

他听到陆延问:“你喜欢的人,是学校里的么?”

燕茯苓哼哼唧唧说不是。

陆延又问:“就那么喜欢他?小穴一点也不让我碰。”

陆鹤良微微皱眉,听到燕茯苓气哼哼地回答他:“怎么没碰?你明明刚就舔我了……”

陆延笑了两声,不再说话,持续的水声却开始有一些节奏,似乎是在浅浅地抽送,燕茯苓一无所知地被玩着屁股,因为若有似无的快感,夹着腿哼唧,不晓得这其实也是性交的一种。

陆鹤良发觉自己听硬了,这种隔墙有耳的做法不是一个父亲该做出来的事情,更何况是偷听的人也有了反应。

……这可真是。

陆鹤良安静地把手放在门上。

信誓旦旦给自己承诺不会喜欢上他的儿子,湿漉漉的认真眼神,像摇尾巴的小狗。

可是小狗本来就是多多益善、好求饱腹的小家伙,这么小,一切都旺盛。爱欲的本能、力比多的灌注与投射,完全可以在那点朦胧的基础上,制造出小狗也想象不到的爱情。

春汛狂潮般的非理性力量,迅猛,剧烈,不可遏止,不可躲闪。

有很轻微的碰撞声,陆鹤良能想象小姑娘被陆延抱着,只用手就把她玩得直往上缩的样子。

如果再无耻一点,他会掏出自己的东西听着自慰,但陆鹤良自问还做不到这种程度。混乱的关系里,他是第一个知道彼此间关系的人,也知道燕茯苓先前说的话有一部分说谎的成分。

贪吃的,对自己的真实想法一无所知的坏孩子。

陆鹤良想,他没有要争的意思,但是那种因为年轻,所以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的冲动,让他非常不喜欢。

所以,至少是现在,别人有的,他也应该要有。

世界上忍耐的人这样多,命运像万有引力一样把他一无所有的境地上拖。他本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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