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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期爸爸|纯肉(7 / 14)

一时兴起,想在两段尽兴的爱之间加入一段起缓冲作用的安慰。 但现在,雁稚回提到了它。 那种在夫妻间从来默契闭口不谈,任其暗中流动的东西,在此刻微妙地外泄出一部分。 性能力与年龄有时关联确实不大,但不应期的长短却实实在在与年龄有关。蒋颂虽然介意阳痿这两个字,但不是特别避讳自己射精后正常的疲倦状态。 “抱歉,现在难免有些累。” ——他通常这么说,然后起身去扔擦拭过精液的纸巾,再回到床上把雁稚回拉进怀里,抱紧:“乖乖,小乖……陪我休息一会儿。” 男人珍重又有些愧疚的眼神看得雁稚回身体更软,更别说是那么一句意有所指的关心: “辛苦你了,刚才还好吗?” 她只谈过蒋颂这一个,但想想也知道,情侣爱人之间你情我愿,做爱之后,是没有必要宽慰对方“辛苦”的。 除非蒋颂在心里本能认为,他现在的年纪跟她做,会让她吃亏,以至于觉得辛苦。 蒋颂第一次说这种话的时候,他们的孩子雁平桨还在读高一。雁稚回很敏感地觉察出蒋颂的心思,接吻接得心不在焉。凉而频促的湿意落在脸上,蒋颂睁眼,才发现妻子在哭。 她望着他,小声抽泣着:“对不起……” 蒋颂一怔,片刻的功夫,她好像很伤心,紧紧抱着他说抱歉。 “对不起,对不起……”雁稚回不断吻他的唇角,嗓音也含着湿意:“我这样,是不是让您很难堪?我要的太多了,对不对?” 蒋颂立刻就听懂了她的意思。那时不应期才刚刚到,精神的平静让他能冷静擦掉妻子的眼泪,把人抱进怀里安抚。 “不会,”他轻声道:“还愿意跟我做,就够了。我需要的,从来只是你愿意。” 后来他们就不怎么提这件事了。 养胃也没关系吗? 养胃也没关系。 这么简单的一句话,蒋颂用了好几年,才堪堪做到能平心静气地听进去。 现在雁稚回红着脸,跟他说她满意。 蒋颂把雁稚回的手从脸上拉开,握进掌中,强迫她把整张脸都露向自己。 “好少见,居然羞成这样。”他道。 这样的雁稚回总让他难以无动于衷,蒋颂掐着她的胸把她往下按,就这样躺着干她。 他把雁稚回稍微往上掂了掂,揉着阴阜听她娇喘的声音,问道:“好孩子,跟我讲讲……哪里让你满意?” “爸爸,真的……好爱您…” 雁稚回哆嗦着挨操,男人的耻毛不断刮着她的腿心,水流了很多,她湿得脑子都要乱掉了,过了一会儿,才虚脱地趴在他胸前,道:“好深,要被操死了……主要是,表情……我最喜欢看您这副表情。” 蒋颂笑着看她,配合地在她趴在自己身上时往上顶,把鸡巴沿着敏感处一路磨上去,要她的淫水全浇在肉棒上面。 他道:“跟我讲讲,我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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