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没？】

顾清衍揉了揉眉心，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复楚歌的消息了。

他低头直接给楚歌打电话。

“喂，楚楚。”低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就像是他人就在旁边一样。

楚歌哼了声：“干嘛。”

顾清衍失笑，低低的笑着：“早上是我错了。”

“嗯，错哪了。”

顾清衍一顿：“哪都错了。”这是贺洲教给顾清衍的，一旦女朋友问你，你哪错了的时候，一定要坚持着，自己哪都做错了。

楚歌哼唧了声：“你敷衍我。”

顾清衍拿着手机的手一顿，否认：“没有，在楚楚面前，你说我错了就是错了，我没错就是没错。”

闻言，楚歌忍不住扑哧一笑：“你在哪里学来的啊。”

顾清衍低笑：“面对你，不需要去哪学习。”

楚歌嗯哼了声，跟他撒娇：“你早上那么严肃的对我，可把我吓坏了，一整天都没吃好没睡好。”

顾清衍微愣，“现在也睡不着？”

“嗯，你要负责。”

顾清衍失笑，点了点头：“好好，我负责。”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手里的文件，再看了眼外面的天色，这会已经是十点多了。

顾清衍抿唇，低声问着电话那端的人儿：“想听我说故事吗？”

楚歌微愣，过了一会缓过神来，意思到顾清衍说的什么之后，她笑着问：“好啊。你说什么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