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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气,眼中泛着泪,语气却坚定:原本巫女到了十九周岁可以举办仪式辞任不做。我在十九岁时选择不放弃。后来遇到了傅城,我想在二十九岁时辞任。谁知他并不是个可以依靠的,并不愿意再等我几年。我跑出去喝闷酒,结果在神志不够情形的时候被樊青暮捉了来。 这就是在像林琅坦白,她之前遇到的种种不堪了。 林琅为她心疼:你不用如此。 说出来心里更好过些,不是吗?玉静眼中泪花犹在,唇角却是带了点笑意:我又不可能和那几个大男人说,也就与你聊聊。 林琅颔首道:也是。和那些臭男人,咱们无话可说。 两人相视而笑。 其实林琅很喜欢玉静。这姑娘遣词用句透着一股和古人相仿的感觉,并未被世俗的娱乐圈所染,反而有种说不出的清新脱俗。想必是在山里长大,骨子里便有着山中人的淳朴。 好好珍惜他。玉静突然冒出来一句。 林琅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谁? 玉静悄悄朝夷寻应指了指。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林琅拨拉着地上的枯枝:我和他没什么关系。 真的? 被玉静这么一追问,林琅自己都不确定了。说实话,她是觉得那身影就是夷寻应。但仔细算算,又不应该是他。 休息了一会儿后,大家继续往前赶路。这次是玉静挑了路指引大家往前走。 我不太确定樊青暮现在是否还在那里。玉静道:他不知道在做什么,好像搞了很大阵仗,甚至于说要拿我祭天。 祭天二字一出来,夷寻应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挺直的脊背一下子弓了起来,扶着旁边大树喘息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