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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白。 就算知道这种礼物不该收,她还是鬼使神差的带上了,只是这戒指虽然是女式,但对于林越来说还是太大了,她只要一垂下手来,戒指就会从指缝滑下来,果然…… 林越把戒指放进兜里,想着等到他再来看自己的时候还给他。 在监狱中也是,在实验基地也是。自己最茫然无助的时候,克雷尔都是陪在自己身边,无条件对自己好的人。若是之前还可以理解为把自己当做了他的兄弟,那么现在又是因为什么呢?克雷尔对自己的关照已经到了一门心思放在她身上的地步。 林越想不明白,她直觉明白克雷尔并无所求,不过不管因为什么,她从早已把他当做了自己的兄弟。 圣诞夜后的药剂实验,林越依旧是被黑色束带绑紧在皮床上,抽搐哀嚎着。克雷尔知道自己不过也是舍巴尔申的傀儡,没有能力去改变这些,只能强忍着不去看她。 这次,林越足足睡了一天多才醒过来,克雷尔再赶去的时候,就看到林越一个人半躺在床上,两眼空洞的喃喃自语。 “林越!”克雷尔连忙走到床边,抓住林越的手臂:“怎么了?!” “嗬嗬……”林越偏了偏头:“永远不可能了,我永远不能再离得开了……我的腿废了,克雷尔。” “什么?!”他捏向林越的小腿:“你没知觉?从哪里开始没有的?” 经过几天的观察治疗,本来认为是短暂的神经麻痹的克雷尔也不得不承认,林越从膝盖以下,双腿失去了知觉。电击刺激肌肉或其他的调理,都没能起到好的疗效,这个强大的战士,恐怕真的要下辈子在轮椅上度过了。 药剂已经破坏了她膝盖以下的神经系统,如果潜心修养,他努力找到能与新型毒品抵消的药剂外加好的医疗设施,她还是有可能再站得起来,不过舍巴尔申不会给他时间和精力,他们一定会抛弃掉残废的林越。 他甚至假设,很有可能是药剂累积的毒素压迫中枢神经,造成了她的下肢瘫痪,而林越本身的血液是具有平衡药剂的功能,只要有足够的时间,她的造血干细胞很有可能就逐渐平衡那些累积的毒素,让她重新站起来。 不过这种可能性极小,又不允许有这样的时间。 得知这个消息后,星野也从莫斯科飞了回来,他有些怀疑地问克雷尔:“有没有可能这个残废其实是伪装的,她是为了逃离实验基地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