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h)(2 / 4)
坐在铺满香料的浴盆里,盛南微还是一副怄气的样子。玉蝉边帮她擦着身子,边劝道:“夫人,此次侍寝可不能再与殿下闹别扭了。”
盛南微被熏得心烦,起身擦水。
玉蝉帮她穿着寝衣,不放心地叮嘱道:“不为别的,夫人与殿下和睦,老爷也就安心了。女子嫁人后也会被议论德行,夫人不可任性妄为了,以免被非议恃宠而娇。”
确实句句在理,若是博了不好的名声,于谁都不益。
周晏辞进寝殿时,便看到盛南微如临大敌似的危坐在床边。他遣走侍女后,走到她身前驻足。
盛南微紧张地吞咽着,正有些恼羞想问他要站到什么时候,忽而怀里被丢了本书。
她定睛一瞧,脸唰的通红,举起那腌臜话本就想打他,结果被他一把制住了手腕。
“竟胆敢对夫君动手,在内是夫妻,在外我们可是君臣,你怕是不想好了。”
他一身白衣染霜华,淡然目光流泻如月,俊美无暇的脸庞上寻不出半点的怜香惜玉,尽是上位者的轻蔑。
盛南微委屈地抿紧唇,眸光闪着泪意,倒是不再以死明志了,却还是倔强。
趁她出神,周晏辞倾身将她扑倒在床上,话本落在地上被微风吹起了一页。
“既你不想看枯燥无味的话本,那我做给你看。”
盛南微怒不可遏,瞪大眼睛,粗鄙之词就在嘴边了,却被他捏住两腮吻了下来。
她就这么生生地被把着腰圈在了身下,覆在上面的身躯如劲松,高大且难以抵抗。
盛南微尝试推开,嘴被衔着堵得无法呼救,很快就被烫得软了筋骨,娇喘微微。
烛火被软烟罗床幔模糊成如梦似幻的辉光 ,浅浅照亮着这一寸天地。
床边尽是凌乱散落的寝衣,将最后一件小衣剥除后,盛南微慌忙折起胳膊盖住胸前春光,泪光点点地看着他。
虽有所心里准备,可正当赤诚相见,她还是紧张到快昏厥,扯过锦被将自己盖住。
可周晏辞轻而易举地就将锦被扯开,抓过她欲盖弥彰的手扣在床榻上。
他垂眼细细描着她的胴体,听闻她身弱体娇,抱过几次只觉确实瘦弱,轻飘如纸。却不曾想,一对双乳生得饱满可爱,当真雪肌仍是玉琅玕,骨香腰细更沉檀。
盛南微自知反抗不得,咬唇偏头不看他。
可不知这有何可笑的,周晏辞一笑,呼出的热气便洒在不禁搓弄的肌肤上,即刻惹得盛南微羞臊难忍,便立马闭上了眼。
只觉胸前妖异般的痒,被指腹刮蹭了一下,她旋即睁开眼,瞪向俯首含住了胸前豆蔻的周晏辞。
她惊呼了一声,腰身被他泼墨的长发蚕丝般缚住,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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