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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网上,让所有人都看看菁华学霸是多么娇滴滴的女孩子。”霍轻舟露出了恶魔般的笑容。 宋一辞放下绣棚,眼泪啪嗒一下掉了出来。 蒋年年头又大了。 “哭什么哭?有什么好哭的?”霍轻舟窝了一肚子火,大声嚷嚷道,“就你这情商,还有这性格,要不是我从幼儿园起就罩着你,你早被人欺负死了!以后没有我,你就等着死吧!” 宋一辞擦了下眼泪,“你不跟我一起上大学吗?” “清华,我怎么上?”霍轻舟翻了个白眼。 宋一辞认真地出主意:“你让霍叔叔把清华买下来。” “白痴!”霍轻舟拍了下他的脑袋瓜,忍不住笑了出声。 蒋年年见两人重归于好,回到自己座位上,心惊胆战地做刺绣活。 这种感觉就好像你明知老师要抓个反面例子,可你就是不会做,做不好。 除了安静等死,别无他想了。 高瞻逛了一圈,停在蒋年年身后。 该来的,总要来的。 高瞻开口道:“苗家姑娘个个都会绣花。女孩四五岁就跟着母亲、姐姐和嫂嫂学绣花了。到了七八岁,她们的绣品就可以镶在自己或别人的衣裙上。在苗家,像你这样的,是嫁——” “嫁的出去的。”沈洛连忙给蒋年年挽尊,“老高,年年确实绣的不太好看,但她有努力的。努力就好。你不要再打击孩子了。” 高瞻不赞同,“小沈,你听过慈母多败儿吗?” “那你听过因材施教吗?”沈洛反驳。 两人关于育儿理念又开始了一轮掰扯。 下午师生去了茶园,学习采茶、制茶和泡茶。 在茶园迷宫里玩了寻宝游戏,就到了离开的时间。 村长带着村民们来到村口送别。 孩子们也来了,一个劲地冲蒋年年喊着“小老师再见”。 蒋年年把一个袋子交到杨老师手里,说:“昨晚我给班上同学说了孩子们的情况。大家临时凑了三千块钱。杨老师,你用这钱去买台电视,装在学校里。穷什么都不可以穷教育。” 这天晚上,《我们在高考》开播第五期,正是春季运动会那一期。 #心疼许小可# #心疼喻雪盈#挂在了热搜榜第一、二位。 —— 周日上午是调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