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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想的一直都是那个人,这次怀孕也是我费尽心力才得到的一个意外。我对自己说,她喜欢逃就逃,我有的是力气,追就是了。总有一天,她累了,也就不逃了。我就这么等啊等,好多个chun夏秋冬过去,好多个肌肤之亲过去,她仍旧要逃。直到上次她逃去他所在的寺庙,他们那么近,只要他愿意,我就再也追不回她我想,必须有个孩子了,混合着我与她基因的孩子,这是女人天生的羁绊。然而今天我回家时,无意间听见她和人在通话,隐约间夹杂着住持,庙宇之类的字眼,还说什么坐完月子就要去。孩子是我最后一张牌,就这么还是留不住她,这么一听,心也灰了大半,便告诉她,如果她还是念着那个人,只要她把孩子留给我,我可以放她自由没想到,她就那么直直地看着我,一双眼睛像刀,剜着我。之后她就跑下楼,一不留神,滑倒好多的血从她身下流出来我 大灰熊像是累极了,双手使劲搓揉着面部,不再说下去。 秦中今天一鼓作气说了这么多话,朱壮壮惊呆了。 明知这孩子是痴qing种,但没料到会痴qing如斯,一番话听得周遭的人心拧得跟步行街里卖的陈大麻花家的大麻花似的。 还好就在此时,一位护士从手术室出来,告知了个好消息:母女平安。 终于,几颗大麻花般的心又舒展开了。 一放,心一舒,朱壮壮整日的疲惫就又侵袭上四肢,一个没留神,肩上背的包落在了地上。 包落在地上不打紧,包里的东西还散落了出来。 包里别的东西散落出来不打紧,偏偏户口本落在了海耳脚下。 户口本落在海耳脚下不打紧,偏偏沈半仙那张写有朱壮壮与左一生辰八字姓名成婚吉时的红纸条也落在了他脚下。 别说是红纸条就算是验孕棒落在海耳脚下也不打紧,偏偏海耳抢先一步捡起来看了。 海耳捡起来看了也不打紧,偏偏他看懂了。 你明天就要和左一去扯结婚证?!海耳的声音陡然高了起来。 现在美迪和孩子比较要紧。朱壮壮赶紧着想要岔开他的注意力。 朱壮壮瞒得辛苦,除了家里人,其余的都认为她是九月结婚,没料到会赶着这么快。 不是说让你再等等吗?!海耳着了急。 这是我的事,我希望你祝福我。朱壮壮迎向海耳的眼睛,一双眸子晶亮:海耳,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所以上次小林子的事qing我不再计较,但是这一次,如果你再搅乱,那么我们今后很难见面。 海耳艰难却清晰地说道:即使不再见你,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你犯错。 我是定要嫁给左一的,谁阻止我恨谁一辈子!朱壮壮是真气恼着了,夺过海耳手中的户口本,塞进包里就走。 然而没走出几步,左边的走廊跑来一人,后面追来一人,分别抓住她的一只手,声音焦急同出一辙。 你不能嫁!海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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