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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朱壮壮记得当时的左一这么回答。 朱壮壮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我想你告诉我--哆哆是谁? 左一一听这话,脸色可以用风云变幻来形容。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隔天,再隔天,再再隔天,左一也没出现。 为什么你不答应左一?海耳不知怎么地知悉了这件事,在与朱壮壮的闲聊中提问。 因为我对他没有感觉。朱壮壮把玩着实验室中的工具。 那为什么在一周后才会拒绝他? 因为他送的东西还挺好吃。 为什么不一直让他送东西? 因为他长得太像一个人,再看下去,恐怕自己也扛不住。朱壮壮放下了实验室的玻璃器皿,即使在初夏,这些器皿表面也有凉薄的冷。 自从上个冬天后,朱壮壮开始害怕用手去碰触冰凉的东西,渀佛身体已经自动知晓,再不会有那么个温暖胸膛让自己去取暖。 再不会有。 多么可悲。 我觉得你处理得很好。海耳转向朱壮壮,实验室的阳光经外面藤蔓植物的吸收,温度骤降,映在他苍白面颊上,竟有种透明的苍白。